微落於地的紗簾,徐徐地風吹揚而起。隻看見兩人赤擁的身子,躺入在在軟榻中。細微地喘息聲,微妙的依然能聽的極為清楚。
從方才至今,他們二人便從未休憩過。反而是宇文慈,整個人倒是完完全全被占據的而躺在他的懷中。此時的身子亦有些一絲的顫抖,倒是不敢隨意挪動著身子。
微微抬起雙眸,卻見王爺那雙眸中卻極為地空洞,毫無任何的神韻。便緩緩地開口,輕聲問之:“王爺,可是有心事?”
心事?
他都心事,一個女人又豈會懂得。不過都是些朝政中的事,反之想來都是頭疼。
自從他們二人回宮後,他倒是與宮中斷了聯係。就連上朝,他都不願去。反而是慕容灝宸,倒是裝作沒事人一樣。
倒是可惜那父皇所留下的兵符,原本一切都是如此完美的計劃,不成想又被慕容灝宸所破壞了。隻是不曾想到,竟然將他的舅舅所接回來了,特意將自己一直所留的府邸給之,如今倒也是派上了用場。
可偏偏此物一到慕容灝宸是手中,倒是越發的棘手了。倒是他的周圍各個都有人看守,又何來進的去。若是交托與葉漪蘭,而她又豈會幫著自己,怕是早已倒戈。這等事,還需得可靠之人才可。
對於葉漪蘭,他雖勢在必得,可她對自己仿佛早無了當初的那份感情。若不是慕容灝宸,此刻在身側的人是葉漪蘭,絕非宇文慈。可偏偏,他又豈會給她一生一個人的承諾。
不過,此刻擁有的女人,這身上的味道倒是比葉漪蘭更為濃鬱了些。
掌心輕柔地安撫著她的玉肌,順勢著勾起她的下顎,邪魅一眼的笑著:“若是有心事,王妃可願幫本王。”
“王爺讓臣妾做什麼,臣妾斷然不敢有任何怨言。”她記得當初的承諾,又豈會不聽從他的指令。畢竟,王妃的身份是他所給予的,所有的恩賜亦都給了自己。哪怕,他有姬妾都會默默承受,都不會反抗。一旦若是不聽從,一切都不會如今日這般了。
如今她能做的,便隻有聽從。她可不願,失去這所有的一切。
“還是你倒是願聽本王的話。”
他一想起,無論如何再費多少口舌,葉漪蘭終究還是一一拒絕了自己。而那蘭珊,如今有了孩子,倒是一直拿著孩子做搪塞著。若不是看在孩子的份兒上,又豈會給她如此大的膽子。幸好,身邊還有一個宇文慈。不然,他的大業又豈能如此順利的完成。
而他亦未想到,到如今慕容灝宸居然還未碰她的身子。到不知,她心中可是還有自己,還是……
可不管如何,葉漪蘭她終究會得到。就如皇位一樣,總有一日會正大光明的坐上去,而非今日的慕容灝宸。
聽之,宇文慈伸手卻是謹慎小心的觸碰著他的胸膛,緩緩地緊貼的放於著。羞赧的抿了一番嘴角,徐徐地輕聲道來:“臣妾是王爺的人,自然一切都為王爺馬首是瞻。”
馬首是瞻?
這番話,倒是不該從她口中得知。她唯一能做的,便時刻聽從自己的吩咐去做事。唯有此事,她才能做得到。
上一次,她倒是膽子大的很前去找葉漪蘭。若不是在自己的逼問下,她又豈會如實招來。
緊握著她的手,深深地的吻著她的手背,溫柔一道:“你可知姝妃?”
“是夏府的千金,夏慕靈。”
姝妃?
此人她又豈會不知,而她的哥哥想來與王爺交好,反而之前在府中聽聞,皇上有意拉攏著夏千亦,不知為何如此久還未有動靜。雖說此事亦是無意間聽得,倒是今日還是第一次聽王爺提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