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此事可是槿淑儀所為?”
“並非是她。”
彩鳳聽聞娘娘的口吻,倒是如此堅定之語,不免有些疑慮:“娘娘怎能如此斷然的便輕信了呢?”
輕信?
“一個懷孕之人,又豈會出這等愚蠢之事。”
她告知太皇太後,無非是想將欺瞞的真相告知罷了。而宮中的流言,若真是她,為了孩子她又豈能真正的將自己陷入兩難之地。可那人的心,為何如此歹毒,想要將一切都一一除去。
“這後宮中的事,皇後與姝妃二人都未曾管過,娘娘就沒有任何想要取而代之的用意?”
取而代之?
聽聞後,葉漪蘭不禁停下腳步,怒瞪的雙眸隱藏著幾分驚訝之意:“這番話,誰教你這般說的?”
彩鳳還是頭一次見娘娘如此嚴厲的氣焰,倒有些怯意。娓娓道來:“奴婢所言句句屬實,畢竟,依照皇上對娘娘的寵幸,就算還未行宮闈之事,這明眼人都看得清楚。為何娘娘,從未有這般想法。怕是,在皇上心中,早已將娘娘成為了皇後。就不知娘娘,在猶豫何事?”
瞬挽離愁斷,恩澤清風徐。
何處風華傾城憐?
瞬挽離愁斷,琴弦聲殘斷。
何處秋水望眼川?
趴在窗前的一抹身影,雙眸一直凝望著遠處。腦海中浮現的全都是彩鳳今日所說之言。
自從回殿後,她一直都未曾言語過。畢竟,她對於此事自然毫無上心。
可偏偏,彩鳳一說此事,她竟然對於此事如此在懷。
“你倒是愜意在此處賞著夜色。”
身後是人一直看著麵前的人,就算不知自己前來,反倒是一開口便毫無任何反應,倒不似往日的她。
嘴角邊的笑意漸漸地淡然而逝,見況,心中不免為此擔憂。
毫不猶豫的伸手將窗戶合上,卻見她一副恍然地站起身子倒是回眸著。
“可是嚇著了?”
慕容灝宸深情一視,反倒是她依然不語直接相擁在他懷中。
見況,他的神色越發的凝重。緊摟著她的身子,悠揚長歎一氣道:“在我麵前,可還有什麼不可說的事。”
緊緊抓著他的衣裳,卻絲毫未曾動容幾番,依然不語。隻因,她不知該如何開口。有些事一旦藏匿於心中些許,怕是想要說出亦是難。
默然了些許後,慕容灝宸才將她從懷中脫離,神色稍甚凝重的望之:“今日,你去看望惠竹閣的那位?”
若不是放才聽紫菱說起,他又豈會知曉此事。原本此事要問紫菱一番,可偏偏他心急地想要見她,反而見到她竟然是黯然失魂的模樣,問她最為清楚不過了。
聽聞,將他的手毅然而然的放下,伸手安撫著自己另一手臂,神色有些閃爍之意地緩緩開口道:“你這消息,倒也知曉的夠快。”
原本此事,她本不願與他一說,反而他這般問,亦會知曉自己前去所為何事。
盯著她的雙眸,從未有一刻將其從她的視線中離去,冷言的質問道:“你去找她做什麼?”
做什麼?
反是他這一問,到覺得他在袒護罷了。
轉身而對視他那冷然地雙眸,反之問道:“那你可是覺得我此事前去,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