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親手撫去眼角滑落的淚水時,早已無任何想要落淚之意。
“我最不見得你哭,日後別再我麵前落淚了。”隻因,她一哭,他的心便會軟。一旦軟,怕日後再也放不下。唯有她堅強,或許有些事她還能獨擋一麵。不管有無自己的情況下,她都可一一的緩解。
悠然的長舒一氣地繼續道來:“你若想哭,便抱著我,這樣或許便不會如今日這般哭泣。我慕容灝宸的女人,不該如此軟弱。”
哪怕有他在身邊護著,她亦不該讓自己陷入這等困惑之中。她做事,自然放心。可他,倒也願見她對著自己嬌嗔著,這樣亦可以無趣時逗弄一番。可不願見她,動不動便哭泣著。
“對不起,我又讓你為難了。”可偏偏她隻會在他一番安慰後,才會承認自己的錯。可她亦不知,為何有時會變得如此極端罷了。
“我知曉你心切想要得到真相,我辦事,你若不放心,日後誰會與我這般護你周全。”
“可你不該,不該如此敷衍的告知我。”她最怕的便是他言語中任何讓自己不安的話,一旦如此,方才她便才會如此。並非她無理,隻因她的心中不該聽聞他那番言語之詞。
聽聞,竟然能讓她如此的,竟然是自己毫無沒有任何分寸的言語之詞。畢竟,他向來不多言,言語的說辭早已成了他的性子。看著如今的她,卻是暗自是偷抿著笑意:“你明知,我向來有自己的分寸。言語間,難免也是疏忽了些,不該待你這般。對不起。”
每一次他所言‘對不起’,心中卻是在懺悔,自己該不該這般取鬧的與他爭執。可世事無常,每一次還不是自己心中軟弱無能,隻要他未曾與自己有一番疏遠,她的心依然是軟的。
“你讓我喝酒,那我便不讓你哭。這交換,可好?”
“皇上有理,臣妾自當遵從。”聽聞後,她哪敢有附議。此事,他分明在退讓一步罷了。
“原本,我是打算想走著。可偏偏一想到,明日倒要去鳳闕宮,又豈能讓你連著兩晚,身旁沒有我。”
慕容灝宸一想到,明晚便好留宿鳳闕宮,倒滿眼的嫌棄之意。可偏偏一看向她,眼角中卻是一番戲弄之意,才會故作這般說道著。
鳳闕宮?
葉漪蘭倒是淡然撇嘴一笑,何況明晚是帝鳳和綿之夜,她自然心中有著百般的不願,可為了他甘願放下心中的不適,亦不能讓他為難。日後,她再也不會讓他有任何的為難之處。宮外的妻子何嚐不是恪守本分,相夫教子。她,又豈能與那些小人那般,做出勾心鬥角之事,凡事都要為他分憂解難著。
慕容灝宸微眯著雙眸,細細打量了一番她那副恍然失神之意,溫情一笑道:“可是哭累了,連個話都不開個口了。”
“在你心裏,我究竟是誰?”
“我的妻子。”
緩和了些徐的情緒,將其掩蓋住方才荒唐之舉,才會道出此番話。可一聽到妻子二字,心中尤為歡喜。在他心中,一直有著如此重要的位置放著,又豈能心存對他的疑慮,而去懷疑他對自己的愛。
“或許將來,會成為朕的皇後。”
聽聞,葉漪蘭下意識地坐起著身子,雙眸中卻是深思著。
“何事,讓你如此驚慌?”
見她倏然坐起,難免有些困惑。卻道是,毫無任何猶豫,伸手解下她的衣裳,親昵地附在耳畔溫情道之:“別怕,我替你寬衣。”
雖方才解下她的衣裳,倒是無往日那般抗拒著。以免讓她些許有任何的懼怕之意,亦隻能將其解釋一番。
慕容灝宸故作將其解下單衣,緩緩滑落至與她的腰間,手背輕輕劃過她的肌膚,卻是一番癡情擁入,輕聲拂來:“我倒是不知,後宮的妃子各個都想侍寢,唯獨你懼怕此事。可是有什麼事,還有我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