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想?
可偏偏,她卻毫無有任何的想法。畢竟,如今木已成舟,她又有何言。此刻,她才漸漸明白,之間的不願無非是自己的一番固執罷了。何況,與他之間原本便是情投意合,又何來不願之言罷了。
雙手捧著他的臉龐,那一刻他們二人的距離,足矣可觸碰到唇間。下意識的抿著唇瓣,緩緩開口時,反被他的吻所將其覆蓋。全數的氣息,完全被他所侵占。
漸漸地,他將其所放之。心卻不安的急促跳動時,雙手環扣住他的脖頸,再次開口道之:“若我隻想知曉昨晚到底發生何事,你可願告知我?”
“這件事,你無需知曉。”
昨晚之事?
此事本便是不光彩,這提著又有何意。就算她極力的想要知曉,他都不會輕易告知此事。
看著她的唇,卻再一次的親啄了一口,暗然一笑道:“你隻需知曉,昨晚你可是勾引了我無數次。這便今早,你為何會全身無力之舉。”
“你,你無恥。”
昨晚的事她絲毫無任何的印象,他這般說,昨晚她究竟是如何?
腦海中絲絲浮現出一抹淩亂的記憶,昨晚便於此刻這般,二人的身子便是相互纏綿一處。事後,倒再也記不得。
可偏偏倒是他,何事都不願將其提起。反倒是此事對他而言,完全是毫不相幹。
“事都已發生,你還想抵賴不成。”
瞧著她這般嬌羞的模樣,不禁逗趣的勾著她的鼻尖,笑之道:“蘭兒,你告知我,此事你可有怨言?”
怨言?
自始至終,她從未有過任何的怨言。
“那你覺得,我該會如何?”
“我隻想聽你道來。”
慕容灝宸隻想知曉她的想法,而非去猜透她的心思。
“你說,昨晚皇上與娘娘可是……”
端著水盆而來的彩鳳,卻見紫菱在外守了一晚,一想起昨晚發生的種種事,卻不禁探頭探腦的往裏麵瞧去。可嘴角揚起一抹傲慢之意,不屑輕笑道之:“此事還多虧了皇後娘娘,若不是皇後這一舉止,娘娘又豈會得到聖眷。”
“你還說。若不是你與其調換,娘娘又豈會受了昨晚一罪。”
她雖說的無錯,皇後此舉無非是想得到侍寢的機會罷了。可偏偏,誤打誤撞反而成就了娘娘。怕是此事,昨晚皇後定是記恨在了心尖。
“可娘娘至今都還未被其寵幸,如今倒是如願以償,怕是今後宮中的便不敢再議論。這,可是好事。”
紫菱不免擔憂的拉扯著她的衣裳,輕聲叮囑道:“這話,以免讓皇上聽了去。”
聽去?
此刻皇上正在與娘娘一處又豈會聽得她所言。畢竟她雖說的都是實話,自然不怕沒有理。
“皇後就算有手段,還不是一個好處沒撈到。皇後雖虧了此事,反而另娘娘得到,豈不是更為歡喜。”
可一想到,娘娘明明心中有皇上,卻一直不曾侍寢,如今這個機會倒也成了。
紫菱聽門打開之際,拉扯著彩鳳的衣袖趕緊請安道:“奴才給皇上請安。”
慕容灝宸看著她們二人如此慌張,剛才她們二人言語並非都無聽見。隻是此刻,他不願理會罷了。冷然的叮囑著:“進去伺候。”
葉漪蘭親眼看著他帶著怒意離去,絲毫不肯回頭。難不成,方才之言令他有所生氣了不成?
“皇上可是與娘娘吵架了?”
紫菱見皇上負氣離開,定然是他們二人有了爭執,才會多嘴一問。
可在彩鳳聽來,倒不這麼認為。娓娓道來:“娘娘或許剛剛得倒真正的恩寵,難免心中不舒服,言語間激怒了皇上也是可理的。”
“好了,你們二人就別貧嘴了。”
看著她們二人,如今他不在屋內,倒也可知曉真想,故作提著嗓子,質問著她們二人:“昨晚,究竟發生了何事?”
“看來,皇上倒是一字都不肯跟娘娘說道。”
“今日,紫菱想多言了?”聽她這番話,倒是要親口告知的用意。
“今早皇上先前醒來,便質問了奴婢一番,昨晚娘娘可有誤食何物。才得知,是彩鳳將其調換的蓮子羹換回時,裏麵早已放迷情藥。這原本是為皇上而準備,卻不知令娘娘所服下。”
“原來,皇後竟然也會使得這樣不堪的手段。”
怪不得,他方才會說‘肮髒’二字,亦不願將昨晚發生地事告知。原來,昨晚發生地一切看似美好,不過是不光彩的事罷了。
用迷情換得寵幸,本便是侮辱。可見,她剛剛所言有多令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