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那般傲慢的言語,便有所得知她方才定是故作而為之。戲謔地勾著她的鼻尖,一番寵溺道:“你這讓我回來的心機,倒是跟誰學的?”
心機?
若她真懂心機,就該嚴懲那些一直想要奪取自己性命的人。可她知曉,自己並不能這般做。一旦她變得心狠,便不在是當初的葉漪蘭。
不忘初心,這是父親從小便教習,又豈能將其忘卻。
雙眸微然一動,指尖在他的身前隨意地比劃了幾番,故作委屈地輕聲一一道來:“你明明懂我,為何方才還要那般做?那一刻,我還真以為你就要這般離開我。”
若是他那一刻真的離去,她確實想要喊住他,幸好他還是回來了。
輕柔地將她的身子橫抱於懷中,隻因方才觸碰她的身子,竟然有一絲地顫抖,生怕因淋了雨而有所著涼。這一沐浴,反而是忘了時辰。
凝視著懷中的女子,溫情地眸光宛如一縷春日鎖照耀著她身,一切都如此的令她安心。
“你每一次都因一件事與其爭執,自然不會想到你竟然如此在試探我。”
試探?
葉漪蘭聽聞,不禁一笑之。她還未開口道出真相,反而他卻先道出口,看來他還是懂得自己的心思。
倒是見他將自己的身子放下軟榻時,依然還是放於一旁的紗衣緊緊地裹著,反倒是他卻獨自更衣著。
轉過著身子而望著他,他曾說,習慣這般默默地注視,可她亦是。這樣看著他,反而能感知以往不曾擁有過的一切。如今,再去看待以往的種種,反而是自己太過幼稚、過於執拗。如今,亦是這班地執拗。可自己的性子,唯有他一人能承受得住,亦隻有他能包容自己。
眼眶中微微隱約含著一絲的淚意,忍不住地便是下意識地溫婉的喚道著:“灝宸。”
“怎麼了?”
“沒事,就想這般喚著你。”
聽聞,慕容灝宸確實不解一笑著。以往,她喚道著自己無非是有事,如今卻隻是她一句的喚道。
卻令他到不安著,亦是無奈地搖頭著。
一把扣住她的腰,直接將她的身子躺入軟榻中,寵溺的雙眸深深凝視著她,唇緩緩地落入耳畔,輕聲道之:“日後,可還想與念卿見麵?”
“你若允,我自然毫無任何顧慮。”
見麵?
這個期許,她倒是指望不上。畢竟如今地後宮,流言四起,又有誰回在乎真,知在乎假罷了。
可這件事,僅有一次。她不想,再有任何的把柄,掌握在一人地手中。
聽聞,慕容灝宸倒有些明白她所言之語,若不是方才有人跟蹤,她又豈會如此提防。
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緩緩的滑落於她的身前,透過這紗衣,卻有一絲情不自禁的動容,隻好隱忍這心中那份狂亂地心。淡然一笑所掩飾著自己的情緒,一想起一事,心中便是大悅:“宮中的流言,我自然不會管。可我借皇祖母地懿旨,給了長孫莞霽記性。”
“你可是又奪了她權?”
聽他如此開懷地模樣,對於長孫莞霽最為致命的一擊,變隻有奪她的權。
見她偷偷抿這嘴角,不由自主的被她這一笑鎖深深地吸引,反而將他地身子重呀與下,雙手緊緊相扣,壓低這聲音緩緩道來:“那你,可想知曉,為何不給你?”
一陣酥麻的吻,再耳畔處慢慢遊走而過。漸漸地他吻羅於脖頸,與其說耳畔是自己最為敏感之處,此處亦是如此。隻要他一吻,心沉重半的墜落,急促地心卻心悸都跳動著。羞赧地,而微潤了臉頰。
“我是你最寵愛的妃子,一旦這權落入我手中,怕是要不知礙著多少人的眼。”他寧願過得一切都是如此安穩,亦不願他將所有的一切交於自己。
他的雙手微微扯開身前地紗衣,而她卻環抱著他的脖頸,一落於身前地吻,身子便不禁上下浮動著。隱忍地咬著唇瓣,再次繼續道之:“今早你與姝妃密談,想必亦是為了此事。”
“在這些事上,你最懂我。可偏偏,隻要一遇到我們二人,你為何就……”
慕容灝宸聽她這番話,句句都是自己心中想要與其說的話,反被她所一一道出。可他不甘願的一件事,便隻有在彼此間最為不懂,亦無法一眼看出真相。
“她們的事,自然看得清楚。你我二人,又豈能與此事,相提並論。”
相提並論?
凝視著那雙善意地眸,輕柔地將她跨坐於自身,滑落的紗衣早已被其落入腰間。頃刻間,抱著她的身子牢牢靠於柱子,發狂般的撕吻著他的肌膚。
明知痛,她亦隻有忍。隻因她知曉,不過是他發狂,一時迷亂了心智罷了。隻要他清醒,便不會如此。而他,向來隻是輕柔的撕咬,反而這是他一貫地作風。
纏綿芳休,萬眾皆醉迷,玉肌相纏,情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