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漪蘭剛走入院中,便見蕭彥閭那雙深情的雙眸所注視著曼兒,可他的手卻是安撫在她臉龐。
可他倒是看到了自己,立即慌亂地講神色一一收回。
見況,興許是自己看錯了。
倏然起身的蕭彥閭,見娘娘這一身血跡斑駁的模樣,不禁一問道:“娘娘,可是受傷了?”
聽聞,蘇曉曼連忙轉身看之,一握她都手,就連掌心那倒是觸目驚心的劃痕。
“表嫂,這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血,可是表哥他……”
聽聞他們二人如此擔憂之意,不禁看向自身,卻對自己嘲諷一笑著:“昨晚,他刺了我一劍。”
“他怎麼可以如此心狠?”看著她身前的那道傷口,而她卻是在笑。“他都這般待你,怎麼未曾見你傷心?”
“因為,這件事我倒是明白了好多。”
心狠?
若是在以往,自然他這做法的確心狠了些。可偏偏,這件事讓她知曉了,當初他們二人的是。若真是如此,她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正好,蕭太醫還未曾走,快些處理傷口吧。”
望著手中的幹涸的血跡,昨晚隻顧著身上的傷後,一心守在他都身側,竟然忘了手中的傷口。
看著掌心一圈圈都被包實,輕微一動指尖,卻亦是被束縛。淡然一笑,開口叮囑道:“若是皇上問起此事,便說是我不小心被燙到了。”
“娘娘身上的傷,微臣可是瞞不住。”
葉漪蘭看向這傷口,可偏偏這件事便沒打算隱瞞。何況,他做事向來周密,又豈會不知昨晚其實是自己。
“接下來的事,本宮自會處理。”
“微臣,便先告退了。”
蕭彥閭從她身旁經過時,那一刻他差一點失態,若不是宸昭儀回來,他還真不知……
“你既然不願告知,這傷口總有一日會被發現。”
垂眸看著這顫抖的手,嘴角卻是暗自上揚一笑:“我就是想讓他發現,這樣他昨晚對我做所的一切,是如此愧疚。”
看著她如此狼狽的模樣,真不知昨晚她究竟發生了何事。看著她的兩處地傷口,不禁開口問道:“昨晚,你與表哥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是把我當作別人,故意勾引罷了。”
倒是不知,昨晚發生的事,他還記得多少。她故意將白玉哨放於他枕邊,不知可否會……
想必記起,亦是裝作毫不知情的模樣。
“表哥連醉酒都是如此糊塗,卻還能刺你一劍。”
倒是這一劍,她卻想讓表哥記住一輩子。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看似溫婉賢淑之人,可偏偏一旦用計卻是如此的深入骨髓中的去。
“今日,我倒想放個風箏,不如陪我去。”
葉漪蘭看著她這般若有所思之意,悵然一歎道:“你不是說,一切都是靠自己爭取的嗎?”
“你能明白,那便最好。”
幸好,她是表哥所愛的女人,無論做任何事,都會一一包容。可偏偏,無論其餘女子如何想要得到一個皇上的青睞,怕是隻有她一人。
彩鳳親自將擦去娘娘身上的血跡,倒是不敢想象有一日皇上會刺傷娘娘,而這傷口若是痊愈,亦會留下傷痕。
“娘娘,這傷確實無礙嗎?日後,可會留下傷口。”
“沒事。”
若是不記得他隨身攜帶療傷的藥,不然昨晚怕是熬不到今日了。
而這點傷,或許根本不及他身上多處傷口。這一劍,算是還他多次相救之命。
雖說是他親自所刺,足矣讓他後悔著。昨晚,他還未告知,若是他真有一日親手殺了自己,可否會後悔?
可昨晚,哪怕他把自己當作了誰,可她知曉他的心中一直有著自己的位置。他自始至終,從未背叛過自己。
“皇上,你這是要去那兒?”
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