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挫敗,他又豈能任由自己再次錯下。他隻想給其最高,這野心才會一一顯露。而崔淏,一直仰仗的便是自己給予的恩賜,如今讓他入軍機處,自然是想讓他知難而退。
慵懶地依靠在她的肩上,慢條斯理的緩緩道之:“倒是在府中,我到得到了一些情報。”
“你知曉了何事?”
“若我告知了你,怕是明日便要與曼兒說道,我又豈會告知與你。”見她一聽到此事,如此慌亂的神情,一看便知之前的那件事,她是故意隱瞞。
雙眸中閃過一絲別樣的神韻,淡然一笑道:“除非,你將那件事,告知於我。”
聽聞,葉漪蘭立即將手從中抽離,故作鎮定自若地淺笑:“我根本,不願知曉。”
“他與一個奴婢有染。”
聽他毫無任何虛瞞地告知,心中卻隱隱藏著一絲的愧疚,不禁垂眸而不願與其對視,輕聲輕語地緩緩而來:“你為何告知我?”
伸手扣住她的後腦,附在耳畔親昵而道:“隻因,你是我妻子。”
他告知此事,隻因想讓她知曉,有些事不一定要隱瞞。何況,他們二人毫無任何的間隙,為何連一句真話都不願提及。
“你就不怕,這件事讓曼兒知曉……”
“總有一日,我會讓她知曉,崔淏根本便不值得她所愛。”
有染?
她隻知曉,崔淏喝酒而將所有怨氣,一一撒入她身。如今,竟然還有一樁事,想必連她都不知。若是她知曉,該有多心痛。
“那她這一生,豈不是毀了?這世上,除了你以外,怕是不會有男子不介意這件事。”
“你又怎知,我絲毫不介意。”若真有此事發生,就連他自己亦不知該如何。深情地擁入著她,安然地寬慰道。“這件事,絕對不會發生在你我身上。”
“別讓曼兒知曉此事,可好?”懇求的目光一直凝視著他的雙眸,而他卻一直無動於衷。抿咬著唇瓣,猶豫了些許後,才想要告知道。“我告知你,一個月前……”
她還未將真相告知,突如其來的吻,卻令其陷入情絲中去。
慕容灝宸深情地捧著她的臉龐,一味地寵溺一笑:“如今,我不想知曉了。”
激狂的吻,將這一月都不曾得到的一切,都一一所奪回。
身上披於的衣裳緩緩落至,親蝕著她的肌膚,一寸寸的輕柔的撕咬,變得毫無一絲的溫柔,霸道中的溫情顯然有一絲地狂亂之吻。
望著身前的他,如此的渴求想要得到一切,身心的慌亂卻在一點點的消逝。
他的含咬著玉肌,隱隱能感受到一絲的嘶痛。
吻落於一旁的他,卻見她身上流滲的血跡,他從未記得她身上有任何的傷。
“你這傷口,從何而來?”
聽聞,葉漪蘭的眉心儼然緊鎖著,故作長歎一氣地娓娓道來:“昨晚,有一人喝醉了酒,反把我當成勾引之人,卻給我了一劍。就連手上的傷,亦的那人所推。”
受傷?
原來,她身上的兩處傷,皆都是自己而為之。這些,並非是出於他本意,就算與她不遠理會,亦不會選擇去傷害她。
指尖輕輕撫過她的傷口,他無論也不想不到,昨晚當真是她,自己又豈能如此糊塗。
溫情的唇,在她的傷口處吻了些許後,雙眸滿眼都是愧疚:“蘭兒,對不起。我隻是喝醉了,並非是有意的。”
看著她傷口愈裂的所滲流的血跡,轉身便取來巾帕輕柔的擦拭她身上的血跡,亦是攜帶於身那療傷的藥,為其所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