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既然得不到一切,自然會依附他人而活著。
隨手摘取著身側的低矮的枝葉,卻是狠然的將其折斷。卻見她要走之,便立即跟於她身側,雙眸環顧了一眼四周,這才開口與其說道一事:“若非,宸昭儀的哥哥在安嶺替皇上鎮守,可偏偏出了那檔子的事。”
“後宮不得幹政,這件事你還是少說為好。”
聽聞,馮婷虞則是無奈一笑道:“臣妾還未說出何事,怎麼,姝妃娘娘知曉此事?”
“本宮不知。”
她所說何事都不知,又豈會知曉一切。在者說,這件事想必是關朝中之事,自然不得隨意議論。
“聽說,這葉荀彧勾結北漠之人,半個月前在戰場上受傷,至今都未有消息。卻有情報得知,竟然在北漠出現。這件事,耽擱了些許才上報,這幾日皇上一直再為此事處理。”這件事亦是昨日從皇後那兒得知,怎麼也不會想到,這葉家的人竟然便出了通敵賣國之人。可偏偏,倒是不知宸昭儀可有知曉此事。
她一直所注視著夏慕靈的一舉一動,反而是她的步子緩而走地極慢,想來亦是再為此事凝思著。
故作悠然長歎一氣,慢條斯理地一一道之:“依臣妾看,皇上為了安撫宸昭儀,特意對她再次恩寵,告誡所有人,無論此事如何,皇上依然相信葉家之人並非是背叛。不然,這一個月前,皇上為何不在將她帶在身邊。”
“何況,這葉荀彧本身便是北漠的駙馬,這合情合理不是。”
一聽她知曉如此多事,自然是跟在皇後身邊的人,一切都是了如指掌。可偏偏皇後亦知曉,想必此事定有預謀。何況,葉荀彧跟在皇上多年,在者說葉家之人對皇家一直忠心耿耿,又豈會真的叛變。
不過,如今她倒是擔憂,這件事她可否知曉。
漸然地停下,雙眸卻一直遠視著前處,將其警告道:“在者說,這件事越少人知曉便好,怕是一旦傳入宸昭儀的耳中,不知該鬧成何樣。”
聽夏慕靈這番話,著實是嘲諷一笑。不屑地輕笑著,默然地歎氣道:“都說宸昭儀善解人意,可臣妾看來,姝妃才是處處替皇上著想之人。不像她,處處霸占著,自私自利。”
“若是皇上毫無半點喜歡宸昭儀,又豈會這一個月來獨自一人在宸蘭殿中。”哪怕他們二人的真有隔閡,亦不願侍寢她人。終究,在皇上的心中任何都代替不了葉漪蘭這個位置。眼眶中的沉著之意,卻泛有一絲的淚意,可偏偏她要故作淡然。“畢竟,‘宸蘭’二字,並不是一個擺設。”
宸蘭?
古往至今,倒是從未有位帝王將宮殿之名題於名中字,自然可見皇上對葉漪蘭的這種執念。
“她可是皇上的心頭肉,打不得,更不得有一絲的流言蜚語。這等命,怕是老死在宮中,也無需得到。”
她恨,隻因得不到恩寵,怕是日後要在這宮中一輩子就這麼老死而去。可自始至終,從未後悔過。畢竟,世人都說先皇的四皇子是個溫才之人,可一見卻難以抵擋的便是他身上那一股冷傲之意。就算如此,亦會不由自主地深深所吸引。無論多少女子在他麵前,他的雙眸終究是給一人溫存。
瞥了一眼所看向她,走之她的麵前,繼續洋裝地一一道來:“倒是這件事,總不至於宸昭儀連自己親哥哥出事都渾然不知,這未免讓人覺得她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