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信,世上毫無如夏慕靈這般的人,毫無一點動靜。
不妒?
心中暗自翻湧著一絲她人感覺不到的任何痛苦,強作鎮定地一笑之:“恨也罷,妒也罷。不如,少惹是生非為好。”
若不恨、不妒都是假的。
如今她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自己。總有一日,她會讓他慢慢地發現自己好,便可遠盛過葉漪蘭。
哪怕,這些都是自己的遐想。亦甘願如此做。
哪怕他們二人相識地早,可愛上的人終究是自己罷了。
夏慕靈在轉身的那一刻,雙手緊然地放於心口處,嘴角黯然一笑著。
“原以為我打了她,你會指責我。”
這一路,葉漪蘭從未如此感到他一絲異常之舉,卻是將一手緊緊摟著他的胳膊,親昵地與其靠近。
若不是他撤走了身旁的人,她又豈會如此與他有過多的親密的舉止。
指責?
這件事不管誰對誰錯,他都不在乎。他隻在意,她可否受了委屈?
她如此溫善之人,又豈會隨意給之一掌。就算如此,亦是這後宮中壓抑著她,反而令她的心性都變了。可偏偏,他毫無任何不安。或許,唯有這樣她才不會隨意受人欺淩。
環顧了一眼四周後,邪意的雙眸卻散發著一絲狡詐的笑意,直接伸手將她的身子緊緊地摟住,極為親昵地在她耳畔道之:“那我想知曉,你為何打她?你可願告知?”
他終究還是好奇,何事會另她如此惱怒便是一掌。
聽聞,葉漪蘭的心反而愈加不悅,緩慢地停下步伐,故作悵然一歎道:“若不是臣妾有手段,爬上皇上的龍床,皇上又豈會再次寵幸於臣妾。”
漸然地從他懷中離開,淺然一笑道:“就算我在心善,亦不允許她人這般說。我葉漪蘭,從未靠任何手段,去勾引自己的丈夫。”
慕容灝宸則是不屑地輕揚一笑,他倒是不知竟然在她們眼中,自己的女人竟然一直是在勾引著自己。
反而,見她們才是欲加之罪。
反而聽到她所言丈夫二字,心中更為一番竊喜之意。輕聲咳嗽了一番,慢條斯理地一一道來:“在朕麵前,朕允了。可不許,勾引他人。不然,絕不饒你。”
葉漪蘭看著他那雙寵溺的眸光,下意識地將身子躲避在他的身側,一絲顫抖的聲音極力地克製著,輕聲道然:“我,幾曾何時,勾引過他人。”
她不明這番話,到底意欲何為?
“夏千亦對你,並非如此簡單。”
夏千亦?
這件事,在江南十他亦是提起過,可漸漸地從未放在心上,今日他卻又再次提起,真不知他到底在疑心何事?
“灝宸,這件事我不想解釋什麼,你願意信與不信,這些都是你一人所決定的。”對於此事,她自然問心無愧。而他對自己如何,一點都不想知曉。畢竟,自己可是慕容灝宸的妃子,別人若想窺伺,依他那般醋意又豈會令人奪去了。
“隻要,我在你心中的位置還有,無論發生何事你都不許有任何的猜疑。”
猜疑?
何時,在她的心中,自己的肚量竟然如此之小。
側過她的頭,深情地吻著她的額間,滿眼的都是溫情:“不會,永遠都不會。”
“你可知,方才那般做,就不怕心生怨恨而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