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灝宸見她這一身破碎不堪的衣裳,迅然地將其脫落外裳,將她身子牢牢裹住,可剛一觸碰她,這具顫抖的身子卻極力地反抗。
“蘭兒,是我。”
看著她被淩辱,便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取下她手中所捆之物,手中的勒痕若是自己所為,亦不會如此狠心。
輕柔地撩開她淩亂的發絲,見嘴角流溢地血跡,不知受了多少掌。
微微抬眸才敢看他,心中倒有諸多話想要開口,可無論如何眸中的淚水卻無法製止的住。
那落下的淚,他知曉她受了委屈,可她明明看到自己,卻故意引得人注意,其實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她不到破身份亦是為了彼此的顏麵罷了。
她特意丟下紫玉哨,便讓自己前來尋她。可她倒是從未想過,若自己沒有趕來,她又該如何。
吻落於她的淚水,那般鹹澀之味,隱藏了諸多的委屈。緊緊地摟入懷中,恨意的雙眸瞥了一眼地上的人,低沉細語道之:“蘭兒,今日你受的委屈,我一定會給你討回來。”
討回?
依照他的性子,倒是會殺之。
葉漪蘭聽聞,心有不安的緊緊抓著他的衣裳。而他卻是深情吻在自己的額間,他是在告知自己,一切都有他,再無擔憂。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為了一個柳巷的女人,敢出手傷我。”
那一拳,將他狠狠地打落於地。而親眼看到,他們二人竟然抱在一起,那個女人不過長得幾分姿色,卻還有人如此喜歡。
長孫平狨艱難地爬起著身子,一手扶著自己腰,一手卻傲慢伸手指著道:“你可知,我是的身份?”
一看到他回眸,那雙怒意的雙眸冷然地所瞪向自己,卻又那麼一刻著實嚇得有所震懾。
他還未反應過來時,卻被人強行按壓,雙膝重重地跪於地。奮力想要將其掙脫,漸然地卻是輕揚狂笑,不屑地威脅著:“你們放肆。我爹可是丞相,隻要一發話便可摘了你們的腦袋。”
“長孫二公子,你連我們四爺的女人都得罪,怕是這一次丞相大人,也無法救得二公子。”
丞相?
若非長孫承德是太後的親信,又是皇後的爹,給他這個職位,反而越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而他的兒子,倒是毫無任何的口無遮攔。
“今日的事,不許透露半個字,不然一個人都別想活著出去。”
這件事他自然可大肆宣揚,破壞長孫氏的名聲。可偏偏,他要顧及蘭兒的名聲,畢竟她是自己女人,此事必須要壓。何況,他膽敢如此欺淩,自然不會放過。幸好,她還安然無恙。可不管如何,他這條命終究還得償還。
“主子放心,屬下早已命人安排妥當。”
“為了一個賤女人,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
他放下手中的人兒,站起身子便是狠厲地一腳踩入他的身上,那雙眸中怒斥著的嗜血,早已化為利刃將其斬殺。
賤女人?
他侮罵自己便也就算了,可他千不該萬不該辱罵、淩辱自己的女人。
“長孫平狨,朕若不是看你父親的麵前幾番饒過你,今日你竟敢淩辱朕的女人,你這腦袋怕是不想要了。”
嫌棄之意的將其收回,他的這番告誡,足矣讓他想得清清楚楚:“若今日的有所宣揚出去,怕是你這一出門……”
“皇,不。姐夫,我錯了。我真,真不知是這女人是你的人。姐夫,你看著爹的份上饒了我吧。”
他真不知此人便是皇上,若是知曉他又豈會口無遮攔。
葉漪蘭看著他狠戾的模樣,若非為了自己,怕是他不會如此安奈不住,將自己的身份告知。可偏偏,他為何口口聲聲喊著姐夫,卻不識?
他再次將自己橫抱於懷中時,隻要看著他的雙眸,便是無比的心安自意。
慕容灝宸從他的身邊掠過,看他宛若一個垃圾,根本便是厭惡之意。漫不經心地隨即吩咐道:“長孫二公子方才嚇壞了,送回我的府中去,好生看著。”
若說皇上最寵愛的女人,隻有一個人,那便是宸昭儀。早便聽聞,慕容灝宸最愛的便是這葉漪蘭,如今她在這兒想來不是一個巧合,定然是。
可偏偏那慕容灝宸方才言語中,委實令人毛骨悚然,卻其整個身子癱軟倒入而下,全完不信地自言自語道之:“怎,怎麼可能。那女人,怎麼會是……”
他不信,慕容灝宸能為了一個女人而處死自己。畢竟,爹還是當朝的丞相,他做不出來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