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紅暈的羞赧,則令她轉身便跑之。
見況,慕容灝宸寵溺的雙眸則是深深凝望。那份目送的雙眸,他一刻都未曾離開。
“怎麼不去用膳,跑到這兒做什麼?”
見自己的女兒一路跟著前來,倒也不忍責備她一番。
“爹,可是還在為昨日的事,耿耿於懷?”
若是她不前來,倒是不知此事,爹的心中到底有何感想之意。畢竟,昨晚的事亦是略知一二,想來多問他幾句亦不會告知。還不如親自前來一問,心中才安然些。
耿耿於懷?
想來,昨晚的事她亦是知曉了一二,如今倒是來慰問一番。
站在畫像麵前,有所凝望之,徐徐道來:“做臣子的,自然不會與皇上計較一二。”
“爹與皇上話,倒是還如出一轍。”從小到大,爹都授教於他,自然他所有的德行爹最為清楚不過。可這件事,為何讓爹如此另眼相待?這反而便是,不通。
走人爹的身後,看著畫像中的母親,每望不論何事爹都會如癡所望。
不禁繼續緩緩道之:“女兒不了解他的一切,可爹最清楚的他的為人。何況,這件事由女兒引起。”
“那你覺得該如何?”
“他,不能再忍了。”
一直跟在她身後而來的他,方到門外不久便聽聞蘭兒所言的這番話,從窗紙中所投射她的的身影,深情中帶著幾番欣然之意而所望之。
葉漪蘭見爹轉身時那雙不解之意的眸光看向自己的那一刻,心中倒是毫無絲毫的惶恐之意,繼續娓娓道來:“這麼多年,他一直以來恪守本分,不與其相鬥。好不容易坐上這個皇位,他再也不想被人所束縛。他活得太累了。不管他在女兒麵前如何強忍,我看的出他一直在壓抑自己的心。可爹,不該支持他,又豈能處處讓他隱忍。何況,我們葉家根本不需參與此事中。”
太累?
這些年中,並未有人一絲一毫的察覺自己的有多累,反而是她……
慕容灝宸垂眸而望腰間所一直珍藏的白玉哨,心中甚是滿心歡喜之意。多年來,他他所期盼的從未讓自己後悔過。
原以為她不懂自己,看來她比任何人都要看得明白、清楚。
默然下身影中,卻在嘴角中微揚一抹笑意。
不參與?
她倒是說的極為輕巧。
自然,彧兒的事,是皇上做主將其隱瞞,她有所這般言詞,自然事出有因罷了。這年,他如此蟄伏,又豈會不知。隻因,不願自己的兒女有任何的意外,而毀了葉家的清譽。畢竟,葉家與世無爭,根本不屑於長孫氏平起平坐。
“若是沒有你這件事,他自然會想方法對付長孫平狨。”
“可不管如何,隻要為了他,哪怕他所做的一切世人都不解,女兒會理解他的。”
都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想來,這便是今日的所現的一切,她所想的不過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罷了。而他想護得自己一生,自己便情深一世。來來回回,自然一一相抵了。
“皇上對你用情太深是好事,可對帝王而言絕非尋常之事。”他倒是有想過,慕容灝宸若非是帝王,倒也無需如此擔憂。終究而言,他自然拜托不了這個責任。何況,這份感情,怕是用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