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一川忘河情深緣(1 / 2)

靜謐的周圍,傳來一聲清脆的鳥兒的鳴叫之音,漸漸地盤旋在周圍。

陣陣花香,且伴隨著一絲淡雅的香氣,被風輕輕掠過所聞及的香氣,一直在鼻尖緩緩縈繞,持久不散。

緩緩落下的一朵花瓣,正巧不巧的輕柔地掉落在葉漪蘭的額間。

不禁,眉宇驟然緊蹙著。一縷光線所直射而照向事,極為不適地緩緩睜開著雙眸。

眼前的一切,從暈眩中模糊之意,漸然地變得清晰。

葉漪蘭一睜開雙眸,此時的她並非在寢宮中,而是在昨夜之處。雙眸中依然還有存有一絲的睡意朦朧之意,半信半疑地凝問道:“昨晚,我們在這兒待了整整一夜?”

聽聞,慕容灝宸毅然而然的睜開著雙眸,反而她這番話一問,嘴角不由自主地揚露出一抹笑意。

“怕將你弄醒了,便不敢隨意動彈。”

若非昨日她在自己都身側躺了些許,他自然早已將她抱了回去。可偏偏,她說想起那日一夜在山洞的場景後,倒是不願抱她離去。便說這樣,在此處整整待了一宿。

嘴角暗自竊喜了一番:“不過,這樣也挺好的。”

葉漪蘭聽他著言語之詞,倒是明明在竊喜地偷笑罷了。不禁察覺他身子微微一動,卻聽聞他那悶聲的痛意後,下意識地從他的身側起身,雙手停留在半空,倒是不敢隨意觸碰。

輕柔地放於他的胳膊,神色異常擔憂地問道:“怎麼,可是不舒服了?”

伸手撫上自己的胳膊,輕柔地扭動了一番後,毅然而然地淺然一笑道:“好像是扭到了。”

扭到?

他這個位置,倒是昨晚一直所壓才導致。心中倒是甚為內疚,不安的自責道:“想必,昨晚我一直壓著你,才會這樣。”

“你可是自責了?”隻要一見到她自責時,她的雙眸始終都垂眸,從未一眼敢看過自己,與其對視。倒是這樣的她,反而更為羞澀。

故作挑著眉宇,嘴角不由自主地暗然一笑,緩緩開口道之:“日後,你可要多多關心些我。”

關心?

她自己何事,未曾不關心過他。

“我何曾,不關心你。是你自己……”原本想解釋一番,倏然抬眸便見與他的雙眸一對視,一瞬間卻不知該如何開口。便站起著身子,尬然的一笑之。“時辰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回去?

看著她的手從自己掌心滑落的那一刻,絲毫未曾片刻停留,一把從身後摟入懷中深情地喚道:“蘭兒,我愛你。”

“我知曉。”

葉漪蘭見他要吻之,便一把將他輕推而開。

她知曉他的愛,自然這深情的擁抱中,交雜了他太多的情愫。可這份情愫,被她所一一隱藏了下來。

對她而言,愛,確實能說得出口。可偏偏,就算說得出口,不過隻是一言罷了。若要真正的愛,便要默默的守之。就如當初,他默默在背後一樣。

與他之間而言,不似之處太多。他,簡直太過於深情罷了。可這份深情,她自然一一都能接下,隻因愛。何況,在她心中,這份愛足夠了。不必,日日掛於嘴邊。就怕這份愛太過滿,日後不知該如何。

“你不知。”慕容灝宸一口便否認了她,她的心性又豈會不知。哪怕她嘴邊不說,心中即使是愛,倒是亦毫無有任何可現之處。

溫情地撫摸著她的臉龐,眼眸中依然情深似海:“若你知,又豈會一次次的拒絕我。”

“你可是說,侍寢一事?”

拒絕?

她此生中,拒絕他的唯有此事。便無任何事,在其有所拒絕。可偏偏,在他口言中,竟然是如此嚴重之事。倒是不知,在他心中,拒絕是指何事?

“並不是。”

不是?

這番話,說的倒是幹淨利落。若不是此事,那便無任何事,有所拒絕。默然歎氣地一道之:“除了侍寢一事,我從未拒絕過你。”

“方才吻你,為何要躲?”

聽聞,慕容灝宸則是黯然一笑。難不成在她眼中,自己竟然是如此計較之人,過了如此之久,可還會去計較侍寢一事?

那一刻,他竟然不知為何,到覺得她想得與自己根本便是不同之人。可又覺得,她便是想要捧在手心裏的人。自然,要處處為她所思慮所有一事。

聽聞後,葉漪蘭才知,他這是在計較方才一事。倒是負氣的在他身前,輕緩地拍打著他,哼然一道的指責著:“你這是強詞奪理。”

強詞奪理?

他便是如此這般,可偏偏她總是愛這般,自然要體罰她些。

伸手一把摟入懷中,輕聲戲謔一道:“那你,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