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灝宸還是說,你對她當真存有幾分留情。自然,上一輩的恩怨,你自然不會去牽扯任何人。他對所有女子的冷意,唯獨對待自己不同,自然一切差距便可看在眼中,一覽無餘。
可偏偏,她不知究竟為何要如此問,亦如此在乎這些。
有些事,她明明可以不去在意,反而越是在乎,便越是放不下。對任何事、人,都存有疑神疑鬼之意。
以往,她根本便不是如此,反而一切似乎都變的不是自己。
這,根本不是葉漪蘭,而是後宮中存有嫉妒的妒婦罷了。她,不該如此。
“今日,你到底如何,怎麼會問如此奇怪之言?”他不願與她有過多的怒意再此,生怕二人一爭執,反而她倒是忘了自己傷口,不知會有如何過激的舉止。
慢然地挪移著她的身子,雙眸中溫情的眸光一直含情脈脈,絲毫無任何一絲一毫的怒意。若在以往,這雙眸早已便其冷意。
“我隻想知曉,你與長孫莞霽究竟存有什麼心思?”
她隻是想問問清楚,反而中他一直拖延從未告知於此。如今簡單的一句言語相告便知,可他終究還是如往常那般,從未坦言相告。
“我對她的心思,你明明都看在眼裏,又何須多此一舉的一問。”
他對長孫莞霽哪有任何的心思,無非是她胡思亂想。亦不知是何事,令她又獨自一人亂想,令自己的思緒都開始胡言亂語。何況,他愛誰,她明明知曉。又豈會……
她道出這番話,無非是覺得自己對長孫莞霽存有一絲的任何的情愫罷了。
多此一舉?
她亦不想多此一問,隻因想在一切事宜上,能讓自己明白些,不想再如此糊塗。
“是,我是多此一舉。可畢竟,你們二人從小便相識了,我……”
終究心中還是難免有些不甘,這份不甘是不該出現再心中的任何一處。
“對於她,我終究毫無半點心思,我的心思全都在你的身上。自然對她,沒有絲毫是愧疚,隻有恨。”
長孫莞霽多番陷害,他一次次的隱忍,無非是不想揭穿此事,隻想日後長孫氏一倒,她便是重重一擊。這一切的事,他都步步想好了,隻是都未曾實現過罷了。
如今她一問此事,的確是多此一舉,根本無需過問這些、亦無需去擔憂任何事。
他要將那些曾經阻止過自己的人,一一碾壓。
對於葉漪蘭,這份情根本無人能及。她又何必自己一人胡思亂想一番。
伸手撩撥著她額間中的發絲,柔情的雙眸,言語中蜜意如此溫情:“蘭兒,有些事你根本不必多想,你這一想反而更加的不願信我。”
“我從來都沒有信過你。”自始至終若說信,那也不過是短暫的罷了。畢竟有些事,信一次便好,無需多次信任。越是信任,反而越是心中更多的疑慮。
當她講完此話時,她都擔憂這番話會令他不悅。以往都說信任,可今日卻……
微微抬眸看向他那冷意的雙眸,便立即向氣解釋道:“隻因,有些事,我不信你。”
“這還是你第一次,跟我說出了實話。”
聽她所言的這番話,嘴角揚起欣然的笑意,卻是如此的苦中作樂。
俯身亦是深情而吻道:“你若不信,我又有何辦法。”
信與不信,不過隻是在一念之間罷了。他做事,隻是為了能讓她全然隻是為了信任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