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宮中,自從上一次下毒地一事,她早已不在追究,隻因她根本不知如何下手去追查此事,根本便是毫無任何的頭緒,這件事倒是沒有繼續追查。
隻因此事已經過去如此之久,亦不會有人再會將其陷害。可偏偏,不曾想到這幾日所發生的一切事。
不管是將自己帶入柳巷,亦是這一次的刺殺,這分明便是早有預謀,那人一心一意地想要自己置於死地,可那人究竟是誰,得到的是何人、何位?
總覺得,依照自己心中所想,總覺得這期間有一定的關聯,反而是不同人所為。
可她們的目的,依然還是自己。
在後宮之中除了長孫莞霽,又或是誰?
“我們二人不一樣。你隻需,讓我來疼便好。”
聽聞,慕容灝宸則是不苟言笑地輕揚地唇角,卻是黯然地搖頭否決著。
他的男子,她是女子。自然所承受是一切都皆為不同,當然不可相提並論。
再者,他倒是希望所有的一切都自己所扛,隻想給她一個無憂無慮地日子,亦不會有諸多的煩惱在其中。
見她那雙眸中毫無任何汙穢的眉目,自然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便在意將其注定了一生,終究不會去改變任何一切事。
雙手依然還是抱著她的身子,亦然不會有過多的觸碰。輕聲寬慰地問之:“傷口,還疼嗎?”
“你若要看,便看。”
她絲毫未曾猶豫地解下自己的衣裳,隻因她不知背後的傷口究竟如何,定然是滿目猙獰的血跡。
方才,她絲毫地感受到身上的傷口稍微地欲裂了一個口子,隻是不知此時,在他眼中會是如何。
慕容灝宸看著她的傷口,依然還是未曾有絲毫的好轉。指尖輕柔地安撫在她的傷口處,而那傷口稍微有些裂化,不禁輕緩地吻落上去。
看著這傷口,無論是以往琳琅滿目的鞭打的傷痕,亦是箭傷狠狠在她身上刺入,亦覺得那幕後之人的心狠。
“很醜是嗎?”
她很在意身上有會留下疤痕,隻因她隻是一個女子,自然不會在自己的身上留有難堪看的疤痕。
會讓自己永遠都記得,這傷究竟從何處得來。她,不願這番做,亦不願記得所的事。
或許這一次,她終究都不會有所忘卻。畢竟,這一次不是陷害,而是真正想取自己性命的人。
可那人,究竟是誰?
倒是除了一人,怕是再也不會想到其她人。若非還未命喪於此,怕是一屍兩命。
又一次酥麻的吻,在傷口的邊緣處,身子不禁意間地顫抖了一番。
醜?
聽聞,慕容灝宸看向著道傷口,卻是深情淺笑一道:“你看不到,自然不會醜。”
“可你,會看到。”
她自然是看不到,看到的人終究是他一個人罷了,這傷口定然很醜陋。
“我不在乎。”
不在乎?
他何事都不在乎,何事都是如此輕描淡寫地一一略過,絲毫不有任何的拖拉之意。
撫順著她的麵容,她極為在意自己的傷口,而他自然不會在乎這一切。他隻是在乎,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誰再指使著這一切。
“我上身的疤痕,亦是醜陋,倒也沒見你嫌棄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