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的臉側,卻極為深情地吻著她的唇瓣,伸手亦是安撫在她的背脊之上,溫情地聲音慰問著:“說實話,這身上的好可有好些?”
那一日的離別後,見她一直未有因身上的傷口而感到不適,可依她都身子又豈能承受身上的傷口。想來,定是在隱忍罷了。
“怎麼,你想看看不成?”道出這番話,心中毫無任何的底氣,隻因不想與其看之罷了。
看?
如今,他可不敢隨意看及傷口。
暗然地抿然一笑之:“我怕在這裏看之,你又會有所拒絕。”
“其實這傷口……”她根本不願告知他真相,隻因身上的傷終究還未好,是自己太過於急攻心切想回宮,一直在有所隱忍。可他這一問起,明知他能有所看破,還依然有著一絲的猶豫,自然說任何話都不會信之。
“既然未好,別勉強。”
葉漪蘭緩然地從他懷中起身,羞赧地有所遮掩住自己不安,故作安然一道:“我沒有勉強。”
“你可要當心點,別動了胎氣。”
見她站起那一刻,身子到有些搖晃時,心中卻是尤為不安。便毅然而然地起身抱著她,輕聲呢喃地卻在耳畔告誡了一番。
“慕容灝宸,你……”聽聞後,葉漪蘭不禁敢怒又不言之,嬌羞的別過頭道之。“你就會取笑我。”
見況,那般羞赧地模樣,卻不由自主地上前便是一吻,深情的吻在耳畔之中,卻片刻都不願離去。
隻想,擁著她一生,吻著她一世。
生生世世,都不願離去。
深情款款地言語中,卻是如此的柔情蜜意,緩然一道之:“這樣嬌羞的你,我可想這一輩都記在腦海中,永遠都不會忘卻。”
不會忘卻?
她倒是希望,這一生、這一世都不會忘卻。
每一段情,所走過的路太過艱險,而他們亦隻有在二人之間的所以不信、懷疑中所漫漫走之,這番艱險並非是,而是他們自己所一次次地造成。
原本該有幸福的一生,亦不該再這樣懷疑中僥幸去度過。
慕容灝宸反之將她的身子麵度著自己,望著她那一直垂眸的模樣,嘴角依然揚露出一抹深情地笑意,根本無法將其任何的遮掩。
“我問你,方才你可是看出了是我,才出來的嗎?”她隻是想知曉,方才那一瞬間,他可有真正的認出自己,亦還是為了那句話才隱隱覺得奇怪而出來。
“說實話,我還真看不出。”那一刻,他終究沒有絲毫的懷疑。若非漸然回想後,那雙眸的確太過於熟悉,熟悉到不敢隨意猜測。
無奈地嘲諷著一笑之:“我隻知曉,如今的你在府中,而不是出現在這裏。自然,沒有任何去想過。倒是你所說的那番話,倒是令我半信半疑。”
半信半疑?
他怎麼能對此,有著半信半疑這等思緒。
故作負氣地一道之:“看來,你連我的認不出,還說什麼懂我。”
“那你,可懂我?”
“那是自然。”
“你若真懂,為何分辨不出?”
聽她說得如此輕巧之言,卻怎麼亦不敢相信,她真正的懂。若她懂,有些事便一目了然。又豈會,被自己所一一帶入無盡的深淵之中。
她,根本便是不懂。亦或者,有時她真不願去再次深入地了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