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知長孫二公子的傷勢可如何?”
如何?
如此清高的葉漪蘭,竟然還會問這件事,未免太心善了些。
極為不屑地輕揚一笑之:“葉漪蘭,這番話你倒是開不得口。”
開不得?
這番話倒是顯得此事是因自己而成了這般,若非有人將自己打暈,又豈會遇見這件事。
她此番言語,更為倒是在有意地針對。可不管如何,這件事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又豈得她人說三道四。
默然地心安理得地一道之:“長孫二公子的確因我而傷,可畢竟他犯下的錯,皇上理應懲罰於他。”
理應懲罰?
可這懲罰,無論如何自己求他,他倒是有多種理由。就因這件事,才看得出慕容灝宸這人的狠戾。為了葉漪蘭,何事都能用便得如此心狠手辣。以往,他都未曾為了一件事而變得如此過激。就因,他愛著她,便可想要給她一切,自然何事都要為她而考慮。
那為何,他的眼中就不能有任何的存在。
難不成就是為了得到葉漪蘭,才會如此做?
若說利用之人,亦是隻有慕容灝宸一人,才做的出這件事,反而尋常之人又豈會做到何事都如他那般謹慎小心。
不屑地雙眸不禁上下打量著她今日的裝扮,這般嬌柔的模樣,何人見了都亦是如此的憐惜之意。
轉身而走到窗外,看著亦不能站起的長孫平狨,如今簡直是一個廢人,又豈能繼承爹所有是一切。若非,他母親生得一子,又豈會有他此時的成就。
從小到大,便一直恨那些搶走屬於自己的東西,唯有一一奪之,才知這一切如此的喜悅。
一手撫在窗台前,那手憤懣地緊握著,雙眸中所迸發出的怒意,一直都無法解脫在葉漪蘭的陰影下活著。
以往,她能得到皆然都可,如今就連奢求都成了一種奢望。
從來都未曾問過,在慕容灝宸的心中,自己究竟算什麼。
回眸而看向那雙純然的雙眸,絲毫無一點的汙穢在她的眸中。更為輕揚地哼笑之:“那你可知,皇上為何讓本宮的弟弟在皇宮中養傷?”
養傷?
這件事,葉漪蘭倒是知曉他這番做的目的。畢竟,關於這件事他亦無多言幾番。那一晚,的確是一個噩夢之地,細細回想起來亦是如此的害怕。
隻因,那個時候她一直堅信他的出現,從看到他的第一眼起,便是有了希望。
那時,辛得未發生何事,不然當真無顏麵與其相見。
長孫莞霽見她沉思了些許後,倒是一句話都未曾開口。緊蹙著眉宇,一直凝視著她,可然一笑道:“看來,皇上對你癡情的這份心終究是假的。”
聽之,這番話顯而易見地便知她意欲何為。若換做是當初,定然會深信不疑,可如今對他的那份心,自然與以往不同,定然不會有所懷疑。自己心中自然清楚,他對自己的心真究竟如何。
“皇後這番話,倒是在挑撥離間?”
紫菱見這微妙地氣息,則是默默地走入一旁,反而素影亦是得到示意後便與其走之。隻因她知曉,皇後今日所見的目的究竟為何。
挑撥離間?
她卻是想挑撥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唯有這樣,越是看到他們二人爭執,心中反而越是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