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何事,蘇小姐倒是如此慌張?”
今晚特意讓彩鳳將香爐送往沁蘭殿中,原以為這個時辰中,她理應不會出來。此番出來,還是如此的慌亂之意。
漸然地扶起後,伸手便是指向身後,卻見身後毫無一人的身影。方才,那個黑人一直在身後緊追不舍,如今卻消失地無影無蹤。
慌張?
蘇曉曼下意識地整理了一番自己慌亂的樣子,故作鎮定地拉著他的衣袖輕聲一道之:“方才,有人想要殺我滅口。”
這件事,她可以不說。可是,這一件事一旦被任何人知曉,反而是死罪。
長孫莞霽口口聲聲喊著表哥的名字,他們二人亦倒是如此不知廉恥……
可若正麵麵對表哥,自然會手下留情,可偏偏這件事表哥自然不知自己知曉此事,想來若非有蕭彥閭的出現,怕是早已……
殺人滅口?
並未因好奇隨意望著周圍的一切,反而則是一直關切地雙眸所凝視著她:“到底發生何事?”
此番話一問之,蘇曉曼才漸然發覺,這件事不該隨口道出。
為何,所有這樣的事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亦不該知曉的一切,反而通通了然一切。
“這裏說話不安全,你可帶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蕭彥閭見她如此緊促的樣子,想來這件事亦非尋常之事。不然,她又豈會如此憂心忡忡地如此焦灼不安。更何況,有些事反而亦是無法開口問之。隻因,方才自己這一問,倒是見她尤為不願告知之意。
微眯著雙眸看著他們二人漸然走之的背影,漸然地靠近時,他們二人紛紛被其打暈在地。
匆匆趕來的長孫莞霽,見地上躺著的二人,而他卻毫無動手之意。不解地望著他,輕聲質問道:“你怎麼還沒動手,還想留著他們二人的命不成。”
“她可是皇上的表妹,我豈能動手。若一旦發生蘇曉曼與蕭彥閭一同消失,這宮中上下,又該如何議論。”
留命?
這條命,他的確不該有所挽留
隻是他亦是知曉,這件事傳出去的嚴重性。若此人是一介宮女,自然會毫不留情地下手。可她的身份,不管皇上沒有將其冊封,這無論如何都動不得。
“這件事,根本與我們無關。這是他們二人自作自受罷了。”
若非聽他說此人是蘇曉曼,亦不會上前前去看之,果然還真是她。隻是她出現在這兒,著實令人好奇。又何況,她入宮反而倒是自始至終都無任何征兆,極為地放肆地出入這後宮之中。
此事所有的權利都在夏慕靈那兒,如今的紕漏反而亦可將其找她算一賬才是。
雙眸盯著他們二人不禁沉思了些許,倒是未曾想到此人還是葉漪蘭身邊的禦用的太醫。
眼角中揚起的一絲邪惡之意微微蕩開,淺然一笑之:“而且,蘇曉曼已經嫁入人妻,倒是與蕭太醫二人在此處,倒是著實令人不禁遐想一番。”
“怎麼,皇後可是想到對策了?”
易連荀見她眼角中那一番神色,顯而易見地便可看出她此時的心中已經打算好了一切。對她而言,有些陰謀詭計並不該隻是耍點小聰明,更多的便隻有毫無任何知曉一言一行。
“既然無人知曉這其中發生了何事,而他們夜不歸宿,更何況宮中一直流言蜚語的一件事,想必該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