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得不到,越想得到罷了。可偏偏,葉漪蘭就算不用得到,慕容灝宸就會為此付出。若是這件事發生在她的身上,他可還會如此的淡然。
若昨晚的事是葉漪蘭,亦該是如此絕佳時機。
“皇上,太皇太後請蘇小姐過去聚聚。”
慕容灝宸見安怡此時出現,嘴角卻不由自主地暗自上揚,這一笑反而唯有夏慕靈所瞧見。
今日她被長孫莞霽倏然叫過來,原以為有何事,竟然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等事。如今的自己站在此處,反而卻毫無餘地能讓自己留在這兒。亦是能看到他們二人如此親昵的樣子,哪怕他們二人無過多的交集,可這舉止便可看出來,他們二人無論何時都可如此的親密。
這一切,她自然當做何事都不曾看見,故作佯裝的不知任何事。
“太皇太後可是說了什麼?”
葉漪蘭見他漸染地鬆開自己的手,苦澀中的嘴角卻是微微上揚,絲毫不為其有所影響。
“若是蕭太醫願意,太皇太後自會做主,畢竟姑爺做所的事,蘇小姐自然知曉,無需替其隱瞞。”
聽聞,她們二人各自相互對視了一番,而安怡所言的事,想來定是跟崔昊一事有關。可這件事,怎會讓太皇太後知曉。
不經意間,葉漪蘭則是看向了他,自從長孫莞霽前來說了如此多的話,唯有一刻他是發怒,其餘他都是一直所看,都不曾開口。如此淡然的他,亦非是方才所見的慕容灝宸。
若是自己的一番猜測無錯,亦隻有這種可能。
慕容灝宸走到他的身側,親自將他的身子扶起,冷然一問之:“蕭彥閭,你可聽清楚了?”
“微臣不敢有非分之想。若是因此事而讓蘇小姐破嫁,這一輩子都不會開心。”此事,不管真相如何,似乎對其毫無重要,畢竟這可是一女子的清譽,又是他人的妻子,自然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之意。
亦是將其承認,緩緩開口一言:“昨晚是微臣偷偷私會蘇小姐,這漠視宮規,微臣定然會受罰。”
受罰?
蘇曉曼則是根本沒有想到,他根本便不用承擔這一切,反而將所有的過錯歸於自己。可太皇太後所言明了,可他亦無任何心思娶自己的用意。隻因他說的無錯如今若事強迫嫁之,就算知曉了崔昊的德行又如何,終究都還是一個陰影罷了。
“這件事既然太皇太後擔保,朕倒是覺得可以這件事便了了。”聽之這番話,不知為何便是欣慰的黯然點頭,不管這件事的真相與否,他倒是一個明白人,根本便無任何的真相可言之。所以,這件事他必須擔著,才可過得去。
雙眸不禁看了一眼蘇曉曼後,便是轉身一道之:“至於蕭彥閭,便打五十大板,罰半年的俸祿。”
五十大板?
蘇曉曼那雙擔憂的雙眸,滿眼都是愧疚之意,這是她根本未曾想到一切都由他來擔著。何況,亦不能當著麵說長孫莞霽私下的事,反而更會覺得自己在反咬一口罷了。
“皇上,此事不可便如此草率。”
長孫莞霽聽他如此草率的了卻了這件事,而自己所有的一切又意義何在。
“蘇小姐,請跟奴婢走吧。”
蘇曉曼則是極為不舍的回眸望著那人的背影,不管自己心中極為難受之時,他都會默默地聽自己道完,隻因昨晚那一見,便要受罰。可這五十大板,怎麼能承受的起。
欲要開口之,便見表嫂示意地搖頭,想來如今倒是已成定局,無法改之了。
“朕決定的是,沒有人能反對。”
閉上雙眸的那一刻,心煩意亂地將其轟之:“都給朕下去。”
長孫莞霽見他如此決然,反而則是怒意地看了一眼葉漪蘭,極為不滿的便是離去。這件事,竟然就這麼了了,心中自然不悅、亦然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