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要成大事,本宮又怎能如此做。”
對於蘭珊,她根本便可以不必放在心上。可偏偏,自從她懷有身孕,反而處處還得讓著她,這如今待在那兒卻是過得安然自在,根本便不必參與這些紛爭。畢竟這個後宮,根本便無任何的爾虞我詐。更多的便隻有,人心難測罷了。
而她越是動不得之人,自然可一一將其除去。可無論如何,她都不必將其除去,自然危害不到自己的身上。
畢竟,自從她懷孕起,慕容灝宸便倒是從未有過此等事發生一般,過得倒是如以往相同。
自然,他對任何事、任何讓根本便不會正眼放在眼裏。唯有葉漪蘭,才是他最珍貴的一切,亦隻有她才是與其相守一生的人。
當初,自己亦是這般幻想著,可偏偏一切的夢境,終究隻是一個夢,終有一日會被打破。鏡花水月,難則難分。
雙眸不禁看向著四周,一臉神秘之意地湊近她的身側,則是側身一道:“皇上對葉漪蘭不過是愛,而對你,已經都可以完全信之將後宮的實權給你,該知曉皇上心中的地位。畢竟,葉漪蘭……”
聽她逐漸而小的聲音,輕聲呢喃地告知著關於葉漪蘭的一切。
卻從她的口中得知此事,震驚地雙眸根本便是深信不疑。這件事,真假如此自然不知,可偏偏聽聞長孫莞霽如此信誓旦旦之意,反而更為有些信之。
隻是萬萬沒有想到,在此之前葉漪蘭心中所許之人並非是皇上。若非如此,他們二人怎會到此時都還未……
不禁淺然一笑之:“皇後娘娘,這件事可不得亂說。”
哪怕她當真不信,可他們二人終究還是如此令人羨慕。哪怕,葉漪蘭當真沒有喜歡過,可偏偏那又如何。畢竟,她不愛,自然有人會愛,而這愛還是如此單寵。這等寵幸,怕是無人能及。
“這件事並非亂說,而是皇上還未登基前所發的事。這等女人,又豈能潔身自好,讓皇上喜歡。”
亂說?
長孫莞霽看她那番樣子,簡直根本不信自己所言地一切。若非表哥親口告知,自己又豈會抓到葉漪蘭的把柄。
可如今,倒是絲毫對她毫無任何的作用。反而成為了她傲慢之態,根本便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默然地從她身側漸然而然地退之,輕揚一笑道:“若換做是我,整日同塌而眠,都覺得厭棄。”
厭棄?
她說的無錯,不同的人自然會覺得厭棄。
可偏偏,不為厭棄之人,才是一生最為托付之人,不然自己又豈會一見傾心。可自己的愛,終究不會比葉漪蘭差幾分。
垂眸地暗自揚起一抹心中不屑地笑意,緩緩開口道之:“無論真假如何,隻要皇上信得宸昭儀,那便是最好。畢竟,皇上如此寵溺,自然不會計較這些。”
“世上的男人,又豈會容忍最愛的女人,心儀過他人。”
可她終究不知,這件事他豈能容忍。難道說是,葉漪蘭根本在慕容灝宸的麵前掩飾,才會被欺騙。不然,依照慕容灝宸的性子,又豈會容忍背叛之人。
“姝妃,若換做是你,又該如何?”
“臣妾不該想,亦不該知曉這一切。畢竟,皇上寵愛著宸昭儀,自然不會在乎。若真要在乎,怕是便不會如此聖寵。今晚,便不會為其準備驚醒給之。”
這件事,根本便是與自己無關,又何必前去在乎。畢竟,皇上都無在乎這些,自己在這兒何必杞人憂天。
而長孫莞霽那番話,明眼人都知曉,她這番做的目的在於何處。告知關於葉漪蘭的所有一切,而來拉攏自己為她所用。
可偏偏,自己向來不願與任何人做交易,亦不願成為他人手中做事的傀儡。怕是長孫莞霽要失望了,倒是找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