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如渠的湖畔,光所透過一切耀眼的光芒,卻始終折射於湖麵之上。
當初曾還記得路過此處時,夜色中的一切更為令人賞心悅目,無法將其可挪開所有的視線。可那時,終究隻是匆匆一看,未曾諸多欣賞所有關於這裏的一草一木。
反而是他的府邸,更多是便隻有靜謐,一花一木更為知曉他的心性,深處‘叢林’之中,並不想被任何所打擾他。
反而一切都令人覺得,自始至終與世隔絕了那般。
剛一跨上台階時,抬眸便見她獨自站在欄杆處。那雙眸中若有所思之意,卻是久久所凝視些許,絲毫不知身後會有人前來。
自然,她向來都無需任何的警惕,隻因她的身旁有自己,一切都無任何的可擔心。
眼眸中的溫情微微而露,隻要在站在與她想遠之處,便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注視,永遠都不會變隻有那雙唯有她獨有的深情,那雙眸隻為她一人。
他眼中的女子唯有葉漪蘭,亦非她不娶。
緩緩要轉身的身子,倏然一人從身後一抱時,那絕無僅有的溫意,除了他亦無他人,亦隻有他才會如此做。
不由自主地嘴角,卻是微微上揚一笑。隻要他在身旁,反而一切都是如此的安心。
緊緊地與其相貼她的臉龐,亦能感覺到凡事一觸碰她,她的心跳動如此之快,臉頰亦是如此的紅暈。
寵溺地望著湖畔的倒影,卻是尤為戲謔的輕聲撫安之:“這兒風口大,也不知避一避。若是身子抱恙,傷及了朕的皇兒,你該當何罪?”
葉漪蘭的雙眸亦是望著他們二人的倒影,雙手毅然而然地放於他的手腕,
“皇上如此想要體罰臣妾,臣妾自然不敢有任何怨言。”
他的雙手則是安撫著在懷中,親昵地吻著她的脖頸,緩緩吐息一道:“你的怨言,都放在了心上,我又豈會知曉一二。”
聽聞,葉漪蘭則是嘴角不禁暗自揚起著笑意,身子微微向後挪了一下,抬眸所望他那星辰都不及那眸的明亮,則是雙手懷扣於她的脖頸,而他亦讓自己惦著腳尖,隻是托著自身與其相依相偎地緊貼罷了。
“你與舅舅談了如此之久,可是為了曼兒一事?”
見他去了如此之長,卻能感受到他莫名的歎息之意。明明他在刻意遮掩,卻依然還是被自己所發覺。隻因,如今他的舉動自己亦能感知到,可有時卻不願感知。真怕,有些事他不願道出,一問反而他又不願說道,與其如此又何必逼他。
有時,若一旦逼他,他的心定然有所怒意,隻是有時,他不願表露罷了。
聽聞,慕容灝宸則是默然地點頭著,不由地一歎之:“先進去吧。”
對於此事,怕是如今已經決然了一件事,可惜的便是一人不允罷了。有些事,他當真可不管之。畢竟,這麼多年來一直讓舅舅在外,此時回來的確是自己自私了些,可不管不如這裏並不會有諸多人想要得到兵權。無論是慕容灝隸,都亦無那本事,能從自己手中奪走一切。
有些事若非他逼得,自然這個皇位理應該由他一人,若一旦他登基,有些事根本便無法想象。
能壓製他的人,唯獨自己。將其壓製,他才能不為所動容。
走入屋內,他依然還是未曾放過自己,毅然而然地將自身坐於他的腿上,相依相偎地摟著,那一刻她竟然極度地不願從中離開。唯有在他懷中的那一刻,一切才是如此的安然。
“若是你不願說,我不會逼你的。”
不會逼你?
聽聞,慕容灝宸則是寵溺地一笑,勾著她的鼻尖,挑著眉宇一番戲謔之:“可依你如此好奇的性子,不想知曉,亦是最想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