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宸昭儀倒是怕了不成,還是覺得這件事心虛了?”
長孫莞霽見她如此害怕,亦不願所查她是否還是處子之身,可偏偏這件事終究由不得她。
心虛?
她心中問心無愧,何來心虛二字。
隱咬著唇瓣,不屑地輕笑道:“臣妾清清白白,自然不會心虛。倒是皇後娘娘,這番做法反而是過分了些。”
聽聞後,伸手便是捏著她的下顎,微眯著雙眸,仔仔細細地看著她這副麵容,如今看來,果然是一個讓男人如此憐憫之人,怪不得表哥與慕容灝宸都會為她傾心。
若當初心狠些,她這張臉便不該留著。這一留,反而成了禍害。
“好一個葉漪蘭,敢如此跟本宮這番說話。今日若是不得驗證你,休想走出這鳳闕宮。”
過分?
若自己不過分些,她又豈能在後宮之中如此安生。越是安生,便越是不讓她好過。
不管她是否還是處子之身,定然還有反擊之意。
她倒是不信,進入這煙柳之地,她還能如此清白的出來。何況,跟本無人知曉她葉漪蘭曾去過那兒,砍長孫平狨的手無非是他觸碰慕容灝宸最在意的女人,可這件事早已成了謎團,毫無任何人知曉。
若是今日水落石出,怕是……
“皇後娘娘,皇上都還未下旨,不能如此待臣妾。”
皇上?
怕是,葉漪蘭如今倒是學會拿慕容灝宸來壓製著自己,可偏偏今日他定不會前來。
“宸昭儀向來不會有任何虛假之意,本宮倒是驗證一番,怎麼如今倒是害怕起來了。“
邪魅地笑意中,卻帶著一抹陰謀地用意。漸然地從她的身前起身,則是一番笑裏藏刀地叮囑道:“動手。”
葉漪蘭看著她們按壓著自己的雙膝,極力掙脫時,掙紮地喊道:“別碰我——”
看著她們猙獰,又令人如此害怕的模樣,那一刻,她的腦海中一直盼望著慕容灝宸前來,若他前來,便一切都不會發生。
“放肆——”
倏然,一陣冷厲的聲音震懾而來。
反而倒是長孫莞霽,卻不知他竟然會前來。下意識地默默地後退,雙眸卻不敢與其對視。
慕容灝宸看著她們倒是在檢驗蘭兒處子之身,若非她警惕派人前來,怕是……
絲毫便是刻不容緩地走向前去,看著她們停手的那一刻,視線根本便是在她一人身上。輕柔地將那害怕的身子緊緊摟入在懷中,則是輕聲溫情地寬慰道:“蘭兒,沒事了。”
聽聞,他在耳畔輕聲道來的話語,心中尤為的欣然之喜。隻因,她知曉無論何時地自己所需要他時,他定會出現。
一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雙眸中的餘光則是一直看向著長孫莞霽。
方才她還是那般跋扈的模樣,反而卻是在他的麵前如此的膽怯。可無論她如此柔軟、膽怯,慕容灝宸她都不會看她任何一眼。在她心中,不過一直都有一個信念罷了,便是定會有一日會回心轉意。可她,根本便是不懂愛,而是一個占有罷了。
可自己亦想要一個占有,隻因自己知曉,所謂的占有並非幹涉他所有的一切,而是更加去體會他所有的感覺。有時,自己亦是沒有感受他的所有的一切,亦會如此任性罷了。
慕容灝宸的雙眸狠厲地則是看向著長孫莞霽,倒是故作說與她一道之:“誰允許你們動宸昭儀?”
“皇上,臣妾隻是想……”
“皇上,皇後娘娘因為臣妾的身子被長孫二公子玷汙了,才會求證一番,可臣妾是清白的。”葉漪蘭見她倒是要一番解釋時,便是搶先一語的道來。隻因她自己知曉無論說出何等話,他都會信之,又豈會如同長孫莞霽那般不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