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那一刻卻是絲毫未曾有任何的考慮,便是從他的身懷下而離開起身著。
“你這是做什麼?”
一臉茫然的慕容見她起身時,那雙眸中卻是如此的驚魂未定的模樣,倒是尤為地淡然一笑之,則是不解地問之。
做什麼?
他這番一問,反而更為讓自己不知該如何開口。方才亦不知,自己的反應反而是過於大了些。
不禁輕聲則是一番質問道:“這番話,是我該問你才是。”
她這番反問之言,則是令其無奈地一笑之。欲是靠近她的身前,一番輕聲地在耳畔叮嚀:“你如此逃避,日後我怕是想要靠近你,都極為的難。”
他最見不得她那如此抗拒之意,亦是有絲毫的躲避的舉止,這更會令自己不由地害怕。這番害怕,隻是在意她對自己的心可否真正存有。
偶爾,他可以不在乎她對的情,可日久下來,又怎會不在意她對自己的情,可偏偏對她的情亦是越來深陷,無法自拔在其中。
眼角中微微而緊蹙的眉宇,卻是揚起一抹陰意的笑意,可嘴角卻是勾勒出那一抹戲謔般地狡猾之意,附在她的耳畔徐徐地吐息一道:“方才我並無任何的用意,可是你覺得,今晚要侍寢不可?”
耳畔中他漸然而來的吐息,倒是尤為的敏感,亦才是下意識的微側著身子,兩處的臉頰上倒是漸然暈染紅暈的嬌羞之意,極為輕聲地垂眸一道:“我沒有如此想,你別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
不知為何,聽聞這番話,倒是尤為地無情一笑之。畢竟,她道出自己自作多情這字眼時,反而明明在她心中亦是如此想,反之來認定自己……
無奈地輕聲一歎道:“朕有些累了,愛妃難不成不伺候朕就寢嗎?”
就寢?
葉漪蘭則是故作抬眸看向著四周,冷然相視地所凝視著他,緩緩地蠕動著唇毅然而然地開口道:“皇上若是要選擇此處,臣妾覺無反對之意。”
越是見她如此模樣,越是毫無任何的抵抗之力。畢竟,對於她向來都是放縱的愛,根本便不會在意任何人的眼光。
他所愛的人,終究是她,那些背後的是是非非根本與這些毫無任何的關係。
“那你,是不是該與朕一同?”
葉漪蘭則是默然地後退了一步,伸手便是安撫在自己的懷中,悠然歎息著:“臣妾懷有身孕,並不適合在此處就寢。”
他的雙眸亦是看向著她的腹中,嘴角微微上揚地笑意,揚起地弧度卻是如此令人意味深長。
故作將其湊近她的麵前,一味地戲謔一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將朕拋下。”
拋下?
至始至終,她從未想過在任何時候拋下他。若要拋下之人,那便是自己。畢竟,她亦是怕被拋下,之後便是尋得毫無蹤跡罷了。
從小到大,她從未離開過哥哥的身旁,自然知曉一旦離開,倒是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就因如此,反而在他的身上亦有當初的影子,才一直想要他自己的身旁。那般不離不棄,直到天荒地老。這是自己一直以來所期許的願望,自然不得任何違背之意在其中。
見他伸手便是想要觸碰自己時,卻是下意識地將他的手放下,故作負氣一道之:“皇上先前所說的事,到如今都還未告知臣妾,怕是皇上故意逗趣臣妾罷了。”
“並非如此。”見其,便是將她橫抱於懷內之中,深情地雙眸則是尤為地凝視著。嘴角揚起的笑意亦是如此的寵溺。“蘭兒既然想知曉,朕自然會道與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