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著他的雙眸,今晚倒是一種觸及不到的距離。
看著他輕撫著臉頰上的發絲,眼眸之中依然顯得如此的深情,久久凝望無半點封塵。
“對不起我什麼?”
聽他這一問,心中反而更為絲毫不有所坦然,則是凝思了些許後,緩緩蠕動著唇道:“我不該與……”
還未待她道完,慕容灝宸則是站起著身子,親自為她倒了一杯熱水,將其遞於她的眼前,一番叮嚀道:“喝點熱水吧。”
緩緩伸手的拿著麵前的杯子,放於手心卻是故作強顏歡笑地開口道:“灝宸,你就沒什麼話要對我說的?”
“沒有。”
沒有?
如此清風雲淡,倒是毫無任何事倒是可將他侵蝕,一切都是如此的坦然。根本便是看不出絲毫的令其憤懣的事。
雙眸漸然地再次看向手中,杯中所散發出的熱意,卻是不及他的手如此暖意。
一卷珠簾,夢無一夜清歡,誰道白首與共。
一挑燈火,歲月荏苒兮兮,誰道白首與共。
一人獨坐,看盡繁華洛尋,誰道白首與共。
無愁、無怨,隻願白首共齊。
身心浸入浴池中之時,熱意的沸騰著,所占領的一直都是自己的身心。
望著微微簾卷的紗簾,煙霧繚繞在其中,宛若如同仙境般。
嘴角卻是不由自主地揚起一抹淡然地淺笑,微然地弧度卻是尤為的譏諷之意。嘲弄的便是隻有自己,如此的令人可笑至極罷了。
如今,她都在思慮,與慕容灝隸見麵的意義究竟為何在?
而他,這一次並一直說得便是想與自己交好的那番話,更會被有心之人聽得自己與他之間的關係。
可偏偏,慕容灝宸的出現,毫無任何波瀾的未曾提及這件事。而他亦無絲毫的表態,偏偏就是不知對於這件事他可否……
反倒是越想這件事,便是愈發的看不透是慕容灝宸的心。
而慕容灝隸的目的,倒是尤為地清楚不過。他無非是借此機會,想要暴露自己與他之間的關係。之前,在他麵前說出那番謊言,不知可否信得?可不管如何,他們信與不信,這件事根本動容不得自己,亦不會任由他們拿著這件事秘密來要挾自己。
“何事如此心事重重,連我在你身後都不知曉?”
“沒事。”
沒事?
聽之,一聽便知她方才明明便是在走神。
從自己進入這兒起,便見她身形愣然,可自己毅然而然與同一起,從而在身後深情地相擁,而她亦是這般的無動於衷。見況,顯然便是在被心中事所反鎖在其中罷了。不然,怎會在抱住她的那一刻渾然不知。
緊然地握著她的雙手,亦是親昵地吻落在她的脖頸處,輕聲一道:“若是他人進入,你亦是無動於衷嗎?”
“有你在,誰會有那個膽子。”
隻因,她心中知曉,無論是誰進入,那人定然是慕容灝宸亦絕非是他人。畢竟,在宸蘭殿中又有誰會如此大膽。
慕容灝宸聽之,則是絲毫不屑地輕笑著:“我還真怕有人,會有這個膽子,搶走朕的女人。”
聽著他所言的這番話,尤為最重地便是最後那一句話。那一刻,反而是給足了自己一刻的壓力,心中繃然地緩緩謹慎開口道:“灝宸,你可是在對方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