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複日相等渡生緣(1 / 2)

焦慮?

自始至終,對於這件事並無諸多的焦慮可言。畢竟,有些事亦非可多言一道便可將其斷論這件事。可終究願得希望的一切,便是無諸多的雜念罷了。

可心中的雜念,過多的人是她而非自己。向來都願胡思亂想一番,亦唯有她一人。

以往在葉府時,她那無憂無慮的樣子根本便不會如此時所看到的模樣。

不管她有何心境的改變,這一切的‘罪’都是自己所犯下的。又有何道出口中言行不一的言詞,來就此斷論她的心性。

將她捧在手心,悉心的嗬護,才是他這一生對她的承諾,偏偏,唯有兩樣,如今還不得給她、還不得告知她。

或許在日後,一切事都會漸然地浮出水麵。

單手而攬著她那極為細的腰肢時,下顎則是扣在她的發梢之中,悠然地長歎一道之:“想起以前的事罷了,無妨。”

“若真是無妨,你又何必……”話道一半時,漸然地發覺自己所言的這番話,顯然倒是有些故意在提起這件事。反而自己要是開口道出慕容灝隸,他自然不會覺得有任何奇異的事。反而不知是自己心中那番不安的心,一旦提起,倒是做賊心虛罷了。

下意識地便一直都在克製自己的心,定然不能有一絲一毫令他看出任何有懷疑的目光投向著自己。

故作鎮定地繼續道之:“不管處於何事,有些事還需從長計議才是。”

從長計議?

對於這件事,倒是毫無任何可從長計議的心思。畢竟,他無論交於軍令與否,他都不會善罷甘休。如今,他隻是言詞之中,拿誣陷葉荀彧一事作為他唯一的借口罷了。

漠然長歎,眉宇間依然緊蹙:“你說的可是文宣王交於軍令一事?”

“可是,我不該問起?”聽他這言詞之中的冷意,倒是顯然有些不敢言之。畢竟,在裏麵聽得他們二人之間的談話,他們二人分明便是在下一盤棋罷了。

這黑白二子之間的對壘,倒是不知為何如此地令人一決高下,易難分得勝負。

聽聞,慕容灝宸則是溫情地一笑之。攬著她的腰,毅然而然地向前而坐著,反而倒是毫無放她離去之意。則是,將其坐跨坐於自己的身上罷了。

極為親昵地吻著她的額間,雙手緊緊地將她的身子與其緊貼,輕聲在耳畔呢喃道:“你都在後麵有所聽得,又何須瞞你。”

聽之這番話,眸中那一抹的笑意漸然地褪去。

若是自己並非在聽得他們二人的話,這一切便不會知曉。而他,又怎會於自己一道之。

就如他所言,聽得此言,由不得欺瞞。

不禁垂眸的黯然地無奈地輕揚一笑,嘴角微然上揚地唇角卻是如此的淡然,徐徐地開口道之:“那日後,我便一直躲著,這樣你的秘密我都全然的知曉了。”

見她抬眸,嘴角還依然上揚地笑意,倒是毫無諸多的在意她這笑意中所隱諱的思緒。

緊鎖的眉宇,倒是極為凝然的注視著她,倒是向來都不知她如此在意自己的秘密,非得想要知曉全部,亦不知她這等好奇的心思究竟從何處而來。

“蘭兒,你何時如此在意我的秘密,非得全然知曉不可?對你而言,我不得有秘密?”

“並非是如此。”對於他的秘密,確實有諸多的不解與好奇,可自己並未讓他這一輩子都無任何的秘密。畢竟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又豈能將這件事強加於與他的身上。

何況,自己所隱瞞的事,倒是將自己的心已經混亂而不自知。

而自己所言的那番話,根本亦無任何的別的用意,隻是隨口一道。反而這隨口一道,倒是他在哪兒一人胡亂一道的指責著自己。

“隻是覺得,對你我還不了解罷了。”

“這一年,你竟然對我未曾有任何的了解。你可知我對你……”

這僅僅一年多,她竟然還對自己還無任何一絲的了解。反而聽聞這番話,不知為何倒是尤為的嘲諷地自嘲著自己笑之。

而對她的了解,僅僅隻用了數月的時間。隻因不道出口,對她而言根本便無任何的意義。畢竟,有些事她還未真正的知曉,自然不急與她一道。何況有些事,的確不想讓她知曉。這樣,或許二人之間的情才是最純正的。

伸手便撫摸著她的臉龐,對於任何事他都不計較。隻因,這些,根本便不值得計較一番,一點小事根本便傷不了自己對蘭兒的情。自然而然,這份情才能永久,亦不會有所任何的破壞。

深情的眸光久久凝視著,溫情聲音徐徐而傳入她的耳畔之中:“對你,則是付出了多少,來對你的了解”

“是我不好,不該道出這句話。”哪怕就算知曉他對自己根本毫無任何的怒言,可從他的言語中,倒是聽出了他心中不滿的之意。

對於自己,他確實付出了很多,反而是自己時刻總是在依賴著他,根本便從未真正的了解。可並非是多過的了解,便可將眼前的人可放在心上。能放在心上的人,自然是自己所愛,毫無任何的言語可說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