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不走出沁蘭殿,那便是永遠亦無法輕而易舉的動手,一旦她出來,一切自然便可是尤為的簡單。
可不管如何,葉漪蘭的存在永遠都是一個隱患,在慕容灝宸身邊的人,唯有她一人能接近著。
就連當初有人告知在慕容灝宸的飲食之中下毒來嫁禍於葉漪蘭這件事,就算此事發生在葉漪蘭的身上,慕容灝宸亦能將她保釋。
亦能讓她安然無恙的出現在眾人的麵前,畢竟,在慕容灝宸的心中,一直所愛的人是葉漪蘭,自然對於她任何事,都是尤為的謹慎小心,根本毫無任何可下手對付之意。
可他倒是忘了,就算他再怎麼愛著葉漪蘭,根本便是不得給她最高的妃位,一旦給之,在他的心中自然亦是知曉,對於葉漪蘭便是尤為不利的事。
而這等尤為不利的事,又怎會發生在葉漪蘭的身上。自然是一切極為有利的事,才會是屬於葉漪蘭的,這些又怎會輪到在自己的手中。
“皇後娘娘,一切都要放寬心才是。”
對於這件事,馮婷虞自然不敢有任何的多言幾句,生怕一句道錯,便是句句錯之。
“寬心?這事讓本宮如何寬心。”
寬心?
這番話,她倒是說得倒是尤為的若無其事。可讓自己寬心,根本便是不存有的事。
倒是不知,這番話她倒是如何道得出口讓句子寬心。怕是她擔心怕事,亦才會如此一道,不然又怎會令自己寬心,這簡直便是在說風涼話。
“這件事,皇後娘娘理應莫過於操心。何況這件事……”
倏然間雙眸中漸漸地轉動的雙眸則是想起一件極為有利的事,便是湊近著長孫莞霽的耳畔處,輕聲地喃喃細語著。
聽聞馮婷虞這番話在耳邊細說的這件事,憂愁的雙眸則是漸然地揚起著一抹欣然地笑意,則是緩緩地蕩漾在眼眸之中。
“馮嬪,你亦是與本宮一同前去走走吧。”
“是。”
看著長孫莞霽如此欣喜的樣子,一看便是默許之意。不然,她又怎會如此悵然一笑。
看著那些掉凋落的花瓣,心中則是尤為的深沉凝重。
葉漪蘭則是看向著身旁的夏慕靈,尤為不解地一道之:“姝妃娘娘這是要與本宮一同?”
起初讓她與自己一同前來,原以為她如同自己一般不願與長孫莞霽一同才會應允著。反而是她,倒是並無回去之意。
一同?
她原本便是與其一同著,反而這一問,顯然便是不願與同一起前去之意。
若非自己有事相告,想必不會令她厭惡自己在身側。如今,能從她的言詞中倒是聽得出,此時的葉漪蘭已經變了許多,亦非是在宮外所認知的葉漪蘭。
如今的她,亦不知為何竟然會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之人。
悠然地則是尤為一歎息道:“如今,倒是疏遠了許多。”
疏遠?
她便是有尤為不明,為何定要如此憂慮的模樣與自己說道這番話。何況,她所說的疏遠,哪怕就算是疏遠,又何須如此模樣,反而令人尤為心疼罷了。
雙眸看向著彩鳳,則是示意著先行退之於身後,一番凝重之氣地緩緩道來:“上次的那些話,臣妾已經全然告知於姝妃娘娘。難不成,姝妃娘娘還是不明?”
不明?
對葉漪蘭的那番話,又怎會有絲毫的不明。隻因方才馮婷虞如何說到,她又豈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