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徐徐秋安霞晚落(2 / 2)

毫無任何力道地將他的身子輕推而開,毫無眸光的色彩則是久久所凝視著,默然歎息地一道,緩緩蠕動著輕言著:“你做事有自己的考慮,一切都做足了準備,可你從未想過,我要不要。”

在問與否之間,他向來都不曾過問自己可否願意此事。亦從未他親自開口,問自己可需要此事。

似乎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卻是毫無任何一點的印象。諸多的畫麵,全都是他為自己所安排的一切事。根本便是無任何一件事,他可相告著。

‘從未想過,我要不要’

這句話,一直在耳邊久久回蕩著,未曾有絲毫片刻的散去。

的確,有些事向來都未曾問之她可否需要,亦未曾如實相告。隻願將這些,都為她所安排著,亦未想要,在她心中依然還有這件事的存在。

可偏偏,自己向來如此的自私,自私到一切都事先為其準備,忘了她所需求的一切。

這件事,的確是自己做的不夠完美。可這完美之中,還會有一絲的缺口,又怎會十全十美,毫無任何挑剔之處。

看著她從自己懷中離去的那一刻,一切都變得尤為地空曠,倒是與她相同,隱隱不安罷了。

默然歎息地一道著:“我自私的這件事,你並非不知。”

聽聞,葉漪蘭則是怒然地從中站於他的身前,則是一番質問著他:“別拿你這自私二字找借口。”

向來,他自私這件事都是尤為地清楚,隻是如今反而成了他開口的一個借口。

並不想聽及,有關任何一事他都拿這自私二字為借口。這樣,一才能看到他對自己的誠心,而非是如此的隨意。

“你這是,又要與我爭執了不成?”

慕容灝宸看著她這舉止,顯而易見地便可看出她這番怒意。

可不管如何,對於這件事他並不想有任何瓜葛,為了這件事從而去破壞了之間的應有的一切。

“我並未如此想要與你有任何的爭執,亦不願與你有任何的瓜葛。”

“你再話說一遍?”聽聞後,則是尤為霸道地將她的身子狠狠地撞入懷中,柔情地輕咬著她的耳垂,冷厲地一番告誡道。“今晚,倒是要好好收斂你這性子。”

被他如此一咬著耳畔,葉漪蘭則是心慌意亂地伸手緊緊抓著他的衣前,此是就連一句話都道不出口。

“何事都為你安排好,你亦無需操心,我這都是為了你。”

慕容灝宸見她不語,心中倒是尤為地焦慮不安。隻因,她為這件事而再一次的憂心忡忡,整日為此事而過多的發愁。

見況之,則是放下身份,輕聲細語地在耳畔道歉著:“好了,別生氣。是我錯了,我不該這般的自私。”

“你錯的毫無誠心。”

隻因聽著他這番話,向來每一次的哄著,都如如此相同的話。聽多了,倒是哄騙之意,根本便是毫無絲毫的誠心。

“那你說,如何誠心?”

慕容灝宸則是一副期許的模樣看著她,特想知曉她所言的這番誠心二字,其中之意究竟是為何。

畢竟,有些時候,二人的想法亦是無法全然相同,又怎會知曉她是如何思慮這件事。

“這個,我倒是還未想好。”

誠心?

這件事對於她而言,這一刻竟然不知該如何說出口。支支吾吾地開口則道:“不過……”

“不過什麼?”對於她開口的這番話,倒是尤為地好奇。可偏偏,她便是絲毫不曾將其言道下去。

暖意地手心輕柔地劃過著她的臉頰,那般寵溺地笑意漸然地揚起著嘴角,附在耳畔之中喃喃細語著:“我倒是記得,當初你亦是未曾事先與我商量,害得讓你在浣衣局受了委屈。你說,這件事可該抵之?”

“你這,是在與我過不去。”

他突然提及著這件事,一想起那段過往,身子便是不禁一顫著。

嬌嗔地悶聲地輕抓著他的衣袖,則是漸然地再次埋入在他的懷中。

見她如此投懷送抱,便是一刻都不願將此再次放縱她的離去。

“怎會是過不去,愛與疼惜你都來不及,又怎會如此。”

若他真的對她過不去,便不會將這番話尤為地戲謔地一道之。隻因他知曉,對於這件事的所有可在乎的一切事罷了。又怎會在這期間,有任何不滿之處。

“臣妾輸了,不敢與皇上有任何的攀比之意。”

無論如何,在他麵前向來都是自己輸,自然對於此事亦隻能隨風逐流,而不能一直與他爭論,一旦爭論根本便是說不過他,又怎能再與其爭辯。

攀比?

他們之間,無任何的攀比之意。而是隻是她,一人倒是會胡思亂想罷了。

深情地親落在她的額間,一味地柔情蜜意地輕聲道來:“說不過便是輸,那我已經在你落淚時,亦不知輸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