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徐徐秋安霞晚落(2 / 3)

“隻是今日的確有空,毫無任何奏折可批閱,自然倒是願陪著你。以往,我又何曾不與你一同過。”

“那亦隻是匆匆幾口,便走罷了。”

每一次他在自己的麵前的用膳時,一直都看在了眼裏。他向來都是稍微地放入口中,並無多次的進食。

可不管如何,隻要是他在自己的麵前,則是所有的舉止都一一的印入在眼簾之中。又怎會將其所忘記,將親自所看的一切事都一一的忘卻著。

可畢竟不管如何,他若是要與自己一同用膳,根本便是毫無喜悅之意,畢竟每一日都在眼前,又非是一個月不曾相見。

若真是一月,還不知會如何……

“有些事,太過於較真,便是傷身。”

傷身?

這番話,倒還是第一次聽得。可偏偏,這傷身倒是如何傷法?

緊蹙的眉宇之間則是揚起著不解地思慮,蠕動著唇則是緩緩地開口一道之:“那你,可會治傷身的病痛?”

“那是自然。”

聽他這番不假思索地一道,根本便是絲毫無任何的可信他所言的每字每句。畢竟,他所說的那些話,根本便是隨口胡言罷了,自然是絲毫信不得。

反而倒是他一把將自己的身子抱起而入坐在他的身懷之中,亦能看到他那一直都如此深情地眸光一直都看向著而來。

有時亦會羞赧地將頭別過著,則是輕聲地開口道:“相思病,你可會?”

既然他都說會治傷身的病痛,想來著相思病亦是會之。畢竟,他都如此一說道,自然亦想聽之他這相思病該如何得治罷了。

相思病?

這病,反而倒是輕而易舉的事,根本便是極為難倒不得。畢竟,這病曾經亦是得過。如今,她這一道,自然對於相思病她從未有過真正的得過。又怎會知曉,這病會令人如此的痛苦難安。

隻因她根本未曾體會過這番苦楚,自然一切都是說得尤為地輕描淡寫。可偏偏,這番話亦是從她口中道出,便是不敢有任何胡亂地猜疑罷了。

伸手捏著她那下顎,將其她那尤為羞赧地模樣轉過之,唇瓣卻是附在她的耳畔處,親昵地徐徐在她耳畔中緩緩吐息著,一一道來:“你一直在我身邊便可,這相思病也便治好了。日後,再也不用如此的痛苦著。”

痛苦?

相思病,卻是尤為令人痛苦的事,根本便是毫無任何可將其痊愈。治病不治心,又何來痊愈一說。

這相思成苦,亦會是苦中作樂罷了。

而這番相思之苦,夏慕靈更是感同身受。畢竟,她每日所煎熬的便是這相思之苦,自然這苦楚比自己更為深刻些。

那日如此狠心地說與那番話,此時此刻想來倒是尤為的對不起她,則是尤為的令自己懊惱著罷了。

若非想要讓她永久死心,對慕容灝宸那份情終生的將其放下,絕對不會道出此等傷人的言詞。

可偏偏,若是有人亦是這番讓自己死心,根本便是放不下心中一直存在的那個人。愛了這麼多年,又怎會聽得別的這番警告,便可將心愛之人永久的放下。

若是一旦有所動搖,便是對這份感情不堅定罷了。若真是堅定,便不會有所動搖。

“想什麼,如此的出神,喚你都未曾有任何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