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入室搶劫?
蘇末離一驚,再也沒辦法鎮定自若地呆著不動了,翻身下床,輕輕地拉開抽屜,將那把前段時間從許諾那帶出來的槍緊緊地握在手裏,悄悄地溜到門口,輕輕地打開門,再悄悄地閃身而出。
貼著牆壁遊走,慢慢地走向樓梯口,悄無聲息地下樓,探頭一看,不由呼了一口長氣。
來人確實是兩個人。
不過不是入室劫匪,而是一臉酡紅,明顯喝得醉熏熏的連哲予,還有鮮少見麵卻印象極其深刻的華薄義。
連哲予正像發了瘋一樣使勁地用手指一下一下地用力戳著華薄義的胸口,一邊戳一邊氣呼呼地說:“蘇末離!你這沒良心的女人!為什麼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放在眼裏?我什麼方法都試過了,為什麼你還不肯正眼看看我?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鐵麼?千年冰塊麼?無論我怎麼捂都捂不熱是不是?掛我電話!你竟然敢掛我電話!哼哼!還不聽我的留言!你這死女人!你死定了!今天晚上我非把你吃了再吃,吃了再吃不可!”
說著,手就在華薄義的胸口亂摸,一張滿口酒氣的嘴巴更是不斷地往華薄義那張粉嫩粉嫩的臉上湊去。
蘇末離看了不禁連連搖頭,隻覺得這兩個長相都極其陰柔俊美的男子這樣擁抱在一起,真的曖昧無限,讓人禁不住遐想聯翩。
此時,華薄義的頭發早就被他的大掌揉得淩亂不堪,胸口更是被他戳得生痛,最過分的是,他那張不停胡言亂語的嘴更是接連不斷地向自己噴著無法忍受的酒氣。
這些也就罷了!
他華薄義,雖然名字薄義,可人卻不僅不薄義,還俠肝義膽,重情重義,為了兄弟,他忍!
本想強忍著將他扶到沙發上躺下,可是當連哲予的手竟然在自己的胸口上亂摸,一張臭嘴更想湊過來吻自己的時候,他終於無法忍耐了。
他可不願意被一個男人強上了,一想到第二天早上起來,兩個男人看著對方嚇得驚聲大叫的場麵,他的全身上下便直起雞皮疙瘩。
他對男男戀可不感興趣,最最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可是個名草有主的男人了,除了那個小野貓可以摸他吻他之外,誰都不能動他。
當然遺憾的是,那個小野貓對摸他吻他不感興趣。
可是那也不能成為他出軌的理由。
“連哲予!不準你再把我當娘們一樣又摸又抱又吻了!不然我會揍你的!”華薄義一邊威脅著,一邊將連哲予的臉狠狠推開,再把連哲予放於自己胸口上手重重拍落掉了。
可是臉剛推開便又湊了上來,手剛拍掉又摸了上來。
華薄義終於煩躁了,再無猶豫,舉起拳頭一記勾拳朝著連哲予的下巴打去。
因為不想再被連哲予騷擾下去,所以華薄義的這記拳又狠又準備,直把連哲予打得痛哼一聲,頭高高地仰起再重重地垂落,已然是暈了過去。
華薄義這才鬆了口氣,淡淡地說:“蘇末離,你看夠了嗎?如果看夠了的話,就將你男人弄上去吧!”
蘇末離訕訕地走下樓來,盡可能冷冰冰地說:“他不是我男人!”
華薄義冷嗤一聲,“不是你男人,你看得那麼起勁?”
蘇末離咬了咬唇,“我隻是覺得你們之間太有意思了,所以想看看到底會如何發展下去何已!”
華薄義勾唇嫵媚一笑,“你失望了?還是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