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斯勃特,隻要有信念,一切皆有可能!不過,所有的一切,都得等咱們成功地扳倒斯諾才行。明天當我把斯諾打倒的時候,你便帶著人把他其它人都控製起來。控製了場麵,咱們這才算徹底成功了!”
“好。”羅勃特用力地點了點頭,但隨即不安地問道,“隻是我們明天進去的時候,一定會被搜身的,我們如何帶得進去?”
林千木笑道:“放心吧!傑克會幫我們帶進去的!”
“他可靠嗎?”羅勃特不放心地問。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也是他唯一的機會。像他那樣的花花公子,你以為他真的能夠忍受在這裏呆一輩子麼?而如果他想出去,就必須靠我們為他掃清障礙。我也很樂意為他做到這一點,因為我和他有著共同的敵人需要對付。”林千木的笑容一點點收斂,一雙黑眸殺氣逼人。
“嗯。一切都聽你安排。”羅勃特聽了,心裏緊吊在半空的一塊石頭這才算安然落地了。
第二天,當那輪紅彤彤鮮豔豔的太陽從海平麵緩緩升起的時候,林千木等人便浩浩蕩蕩地向監獄的大門走去。
門緩緩開啟,迎接他們的,是斯諾的手下。
他們分立大門的兩側,對林千木等人一一進行了徹底的搜索。
最後確定他們手無寸鐵之後,這才放心地將他們放了進去。
他們來到餐廳,像從前一樣吃過了早餐,稍事休息之後,斯諾的手下人便宣布比賽開始。
身高體壯的巴紮早候在了操場之上。
當林千木出場的時候,巴紮露出了輕蔑的微笑。
因為林千木的體型與他相比,簡直就是螞蟻與大象的區別。
但是很快,他便笑不出來了。
他體型巨大,雖然一掌有著拍死人的力量,可是卻也因為如此,身體沒有辦法像林千木一般的靈活。
林千木根本不與他硬碰硬,每當巴紮氣勢洶洶地揮拳向他衝過來的時候,林千木便會靈活地躲閃而過,並尋機會對著巴紮以重擊。
巴紮一次次地失手,不由懊惱無比,拳揮得更猛,叫聲也越來越大,但與此同時,他的體力也在以驚人的迅速消耗著。
林千木卻依然以不變應萬變。
直到看到巴紮的動作遲緩沉重之後,突然一個轉身轉到巴紮的身後,舉起拳頭重擊在他脅下,同時嘴巴一張,一塊鋒利無比的刀片已經夾在了他的手指之間。
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動作,隻看到巴紮突然雙手血淋淋的,卻仍然憤怒地揮著拳向林千木進攻。
可惜好景不長,最終他雙膝一軟,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林千木一腳踹過去,他就如破敗的木偶一般重重地栽倒在了地上。
林千木走上前去,手一揮,巴紮的脖子上便出現了一道血線……
像從前一樣,立即就有人上前將巴紮的屍體像拖死豬一般搬了出去。
斯諾這方的人連輸兩局,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一拳將站於身邊的人打趴在地上,低聲喝道:“沒用的東西,不是讓你們好好地搜他們的身嗎?”
那人被打得掉了一顆大門牙,委屈萬分地用哭腔說著,“老大,我們的確仔細地搜過了啊!”
“搜過了?搜過了,巴紮會這樣死法?他能贏得這麼輕鬆?”斯諾咬牙切齒地說,抬起腳又是一腳過去。
那人便不敢再吭聲了。
斯諾轉身,正欲宣布明天的自己這邊派出的人選,那仍然站於操場中央的林千木卻突然伸手向他一指,“斯諾!我現在向你正式提出挑戰。因為這樣無休無止的爭鬥下去,除了更多人死去的話沒有任何意義。不如,我們倆來一場對決吧!無論誰勝誰負,我們都將宣布,從此以後,這裏麵再也沒有這種血腥的殺戮,沒有壓迫,所有的人也沒有上下高低貴賤之分,全都是自己的兄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