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聽了,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此時,場子裏的客人已等候多時,見主持人遲遲不上場,便禁不住有些不耐煩地交頭接耳起來。
有個皮膚黝黑,濃眉大眼,留了一臉絡腮胡子的男人站了起來,打了個手指。
立即有維持秩序的保鏢疾步上前,恭敬地朝男人彎了彎腰,“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這男人雖是第一次來,是個生麵孔,但是卻沒有人敢忽視他。
一來但凡能來這裏的客人都是社會名流,非富既貴。
二來早就有消息傳來,說今天唯一陌生的客人是位王子,名叫阿普杜拉,至於是哪個國家的王子,沒人知道,因為他的出身似乎很神秘,但從他的五官他的膚色他的穿著打扮,還有跟隨在他身邊的兩個隨從,不難看出他一定是某個富得流油的中東國家的王子。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時間都快到了,還沒見主持人上場?”阿普杜拉不悅地問道。
保鏢看了看腕表,再看了看那空蕩蕩的舞台,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便禮貌地笑道:“請稍候,我去催一下。”
“快去吧!”阿普杜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皺著眉頭坐了下來。
早有隨從遞上一枝雪茄,並且恭敬地給他點燃。
保鏢快步地走入後台,一眼看到幕布後的女人,急忙走了過來,焦急地問道:“雪莉,你怎麼還在這裏?現在這個時候應該上去熱熱場子了!”
女人為難地看了一眼仍然撩開幕布興奮地向外張望的蘇末離,一咬牙,就對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作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保鏢大驚失色,畏懼地看了蘇末離一眼,不敢上前。
雪莉瞪了他一眼,臉色慢慢變得淩厲。
保鏢噤若寒蟬,不敢怠慢,便悄悄地走到蘇末離的身邊,揚起手刀就朝蘇末離的脖子砍去。
蘇末離本來正看得起勁呢,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股淩厲的掌風襲來,本能地抬手架住了,與此同時快速地轉身。
保鏢沒想到她竟然架住了自己的手掌,正欲抬腿一腳踢去,蘇末離冷冷喝道:“你找死麼?”
她的臉上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神情,眼睛冰冷而帶著殺氣,聲音裏那不可忽視的威脅讓保鏢愣在當地,一時之間尷尬地站立在那裏,不知該進該退。
而就在他這一愣怔之間,蘇末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手指就朝保鏢的胸口點去。
從她開始學會走路起,連哲予為了不讓她受欺負,所以便教她學武功。
她學得很快,不僅跆拳道練到了可以傷人的地步,還學會了她最感神奇最感興趣的點穴功夫。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跆拳道她能夠很快地就學會,並且能夠傷人,可是點穴功夫卻進步緩慢,雖然也能把人的穴道點住,不過她還是不太熟練,往往一出手不能準確地把握住能點準她要點的穴位。
今天這倉促的一點,本就是一時情急之間,帶著僥幸點上去的,本來打算一點不中的話就多點幾下,卻沒想到這次卻一點即中了!
隻見保鏢臉色大變,不一會兒眼睛一翻便一頭重重地栽在了地上。
雪莉一驚,轉身就欲走,蘇末離卻嘿嘿一笑,舉步攔住了她,舉起拳頭就對著她的頭一拳打了過去,正中雪莉的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