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可以人財兩得,然後遠走高飛?
這股邪念一起便再也沒法消除,他又持起那瓶酒悉數往嘴裏倒去。
喝完酒後,他帶著醉意隨意地推開了一扇房門,關了燈便在那幹淨整潔的大床上躺了下來,一雙眼睛如饑餓而凶狠的野狼一般閃著綠光。
他在靜候時間的流逝……
夜越來越深,外麵已是寂靜一片,既無行人,也無車輛經過。
他抬起腕表,顯示已經是淩晨一點半了。
夜黑風高,正好是罪惡滋生瘋長的時候。
男人邪惡地笑了,翻身坐起,整理一下淩亂的衣服,然後光著腳悄無聲息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來到蘇末離的房門前,他拿出根方才在廚房裏的鐵絲,插進了鎖眼,幾下捅動之後,他便聽到鎖被打開的聲音,他得意地笑了,一擰門柄一點一點地推開了房門。
他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通過昏暗的廊燈看到蘇末離正躺在床上,細小而有序的呼吸聲,還有由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幽幽冷香都似一個妖嬈性感的美人兒正向他招手喚他進去一般。
他呼吸急促起來,身下的欲望已經如火如荼,躍躍欲試。
當即不再猶豫,舉步就走了進去,隻待一靠近她便先不由分說地操起床頭櫃上的台燈將她先打昏,將她手腳全給綁了,然後再慢慢地美美地享受她的美好。
腦子裏已經閃過無數限製級的畫麵,讓他很有些迫不及待。
隻是腳剛邁出一步,突然覺得不對勁,仿佛踩到了什麼東西一般,來不及細看,整個人但被高高地倒吊了起來,身體擺動,頭在牆壁上狠狠地撞了幾次,把他直撞得頭暈眼花,痛苦地呻吟出聲。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漆黑一團的房間突然間就大亮。
男人驚慌失措地向床上看去,卻見蘇末離一臉平靜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下了床光著腳慢慢地走到了他麵前,看了看他狼狽至極的模樣,嘖嘖歎道:“你怎麼這麼不中用?你以為我那麼蠢,招了一頭狼入室會沒有任何防備措施麼?”
男人又羞又惱,隻覺得在她麵前不過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便將他這輩子的糗都丟盡了,可是卻不敢衝她憤怒地嘶吼,因為此時此刻她的手裏正握著一把雪亮而鋒利的尖刀,尖而冷稅的刀口正輕輕地在他臉上滑動,最後遊離到他脖子上突起的喉結之上不停地輕輕拉了拉去。
男人的心被嚇得高高地提了起來,結結巴巴地叫道:“別殺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蘇末離搖搖頭,“合約還沒正式開始,你便違反了約定,看來沒必要再進行下一步了!那麼,現在我該怎麼處置你,你會覺得痛快一點呢?割喉?或是一刀捅入心髒,你都會死得快一點,可是人身體裏的血太多了,我不喜歡我的房間被你的鮮血沾汙!嗯。不如我去找根繩索過來勒死你吧!雖然過程漫長些,所受的痛苦多一些,不可也算死得幹幹淨淨吧!你這一輩子沒幹淨過,死的時候幹淨一下,也算是彌補了一下遺憾吧!”
男人嚇得哭了,急忙叫道:“我不敢了!不敢了!你饒了我!饒了我吧!從現在開始,你叫我做什麼都行!我便是你的一條狗,你指東我絕不敢走西,你指西,我絕不敢走東。我不收錢!不收你的一分錢!隻要你留我這條命便可以了!成不成?”
蘇末離皺眉,“瞧你倒挺可憐的。可是對於你這種毫無作用的男人,我能信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