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看來布蘭特將她的話真的聽了進去。
肖小茹放心大膽地回去了,舒舒服服地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個下午。
傍晚的時候,華薄義回來了,眉目之間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沉重,肖小茹又不安起來,便不動聲色地問:“怎麼?問題解決了?”
華薄義笑道:“不過是一個無關輕重的人離開了這裏罷了,能有多大的事?”
“無關輕重嗎?他為什麼要逃出去啊?難道他犯錯了?”肖小茹揣著明白裝糊塗。
“他是別的幫派投奔來的,可能是不習慣這裏的高強度,所以我令人將他送到別的地方去了。仍然為我效力,隻不過做的事情比這裏輕鬆安全多了!”華薄義淡笑道。
“呃。你們就找到他了?”肖小茹大驚失色。
“嗯。找到了。弄清楚他不是想背叛,隻是無法適應,所以並沒有對他嚴懲,隻是換個地方而已。”華薄義說到這裏將她摟在了懷裏,“我想這也是你所希望的是不是?你不希望我對手下太嚴厲,那麼從他開始,我便開始實施仁政可好?”
肖小茹不安地點頭,“好是好。隻是你真的確定他不會背叛你?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嗎?”
“放心吧!這些問題交給我操心吧!你就不用管了!忙了一天了,我肚子也餓了,走吧,陪我吃飯!”華薄義笑著拖她的手往餐廳走去。
肖小茹想想,華薄義不是個傻子,對於一個想要離開自己的人絕對不會安排什麼重要的職位的,自己確實有些過於操心了。
想到這裏,便又釋然了。
這天晚上,照樣與華薄義如膠似膝,最後疲憊不堪地沉沉睡去。
睡到中途的時候,卻被尿憋醒了,睜開眼迷迷糊糊地上了衛生間解了手回來,習慣性地往他那邊靠,誰知靠了個空!
她一愣,伸手過去摸了又摸,隻摸到冰涼一片,看來他早就悄悄地起身離開很久了。
肖小茹打開燈,一看旁邊的鬧鍾,竟然已經是淩晨三點半了。
這麼晚還出去,難道是出了什麼嚴重的狀況麼?
會不會跟布蘭特有關呢?
肖小茹這樣一想,心便忐忑不安起來。
掀開被子光著腳躡手躡腳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走廊寂寂,隻有一盞光線微弱的壁燈寂寞地照耀著。
樓下漆黑一片,寂靜無聲,顯然人們已經進入了恬靜的夢鄉。
而書房的門虛掩著,有一縷微光悄悄地傾泄而出,還有低低的說話聲斷斷續續地從裏麵傳出來。
“那家夥嘴很硬,還沒有從他嘴裏問出什麼來嗎?”華薄義冷漠的聲音淡淡地響起。
“嗯。嘴硬得很。我打算明天采取些其它的措施,我就不相信撬不開他那張嘴!”斯蒂芬陰狠地說。
“不僅要他說出到底是誰立案調查我們,最好還能讓他為我們所用,有時候,一個幹實事的底層人員比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員有實際價值得多。”
“是。我知道了。”
“另外,他的身份特殊,得把他關在島上才行,不然憑他的本事,很容易逃出去。這一次,若不是我們早就設好了陷阱等他,他根本就不可能被我們擒住的,所以一定不要馬虎大意!”
“是。我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已經把他關在島上秘密的監禁室,並且派了兩個人守在門口,對他們下了死令,沒有我們的命令,絕對不允許他們接近他一步。哪怕他突然發病也不準接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