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灝寒和鬱傾喝完一杯酒,一抬頭忽然發現季芊芊不在座位上了,而兔兒去了洗手間也還沒有回來,頓時有種坐立難安的感覺。
“來!伯父,正榮兄,灝寒,鬱先生,我們幾個男的再喝一杯!”季忠這時候又端著酒杯敬酒。
“我老啦,就不喝了,你們年輕人繼續!”婁老爺子已有些微醺,但神智比較清醒,就拒絕了這一輪的敬酒。
“是啊!阿忠,我爸今天已經喝得挺多的了,就不喝了!”婁正榮自然是要幫父親說一下的。
“好!那伯父多吃菜,我們喝!”看得出季忠今天很高興,所以,酒興很不錯。
婁灝寒因為擔心兔兒,也不多言,仰頭將杯中酒喝下之下,立即告了罪,就急匆匆的走出了包廂。
兔兒沒有在包廂內的洗漱間,而季芊芊的氣息也不在包廂中,所以,他就直接循著兔兒的氣息找到了外麵的公用洗手間,衝動之下,卻發現自己不能堂而皇之的進女衛生間。
特別是感覺到季芊芊的氣息也在裏麵的時候,婁灝寒的心就更揪緊了。
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傳菜的服務員,並沒有別的客人在外麵行走,而他也再三的確認了衛生間中除了兔兒和季芊芊的氣息之外再沒有其餘人的。
遂使用了分身之術,讓自己的靈體進了女衛生間。
衛生間中,兔兒和季芊芊麵對麵的站著,四目相對,眼睛皆都一眨不眨。
“兔兒!”婁灝寒顧不得細看兩人的臉上是否有異樣,就靠近了兔兒想要把她拉開。
可是,一碰觸道兔兒的手,發覺觸手冰涼,沒有一點的溫度。
“兔兒!”婁灝寒大驚,快速的在兩人對視的視線之間劃下一道氣流,然後抱著兔兒快速的移動到一旁去。
可此時的季芊芊卻像是有了之間的靈魂一般,緊緊盯迫著兔兒,視線毫不放鬆的與兔兒的絞在一起。
婁灝寒暗叫不好,而她叫了兔兒兩遍,兔兒也沒有回答她,這讓他的心裏更加的焦急不安,又不由的想起嫦娥才能說過,不要讓她們單獨在一起的話。
腦中似乎閃過一抹了然,但他知道這時候並不是探索這個的時候,現在最關鍵的就是將兔兒從季芊芊的視線束縛中解救下來。
心中略一狠下心,他手起掌落,一道藍光劈向了季芊芊的後頸,隨著悶哼一聲,季芊芊身子一軟就要倒地。
婁灝寒又飛快的使出一道白光將她托住,免得她摔倒在地,待會兒沒法和季忠夫婦交代。
而季芊芊的眼睛一閉上,兔兒就如夢方醒般的睜開了雙眼,迷糊的問道:“咦?我怎麼睡著了呀?”
“兔兒,你可有哪裏感覺不舒服的?”婁灝寒微微鬆一口氣,但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兔兒讓自己清醒了一下,試著動動脖子,轉轉眼珠子,道:“倒也沒覺得哪裏不舒服,隻是,感覺眼睛好累好酸!還有…”
她頓了頓,有些茫然的想了想道:“還有好像有種靈魂差點出竅的感覺!”
靈魂出竅!
這四個字不可謂不震撼,婁灝寒的靈體頓時變了臉色:“那你快檢查一下自己的三魂七魄可還在各位嗎?”
原來如此嗎?所以嫦娥才特意叮囑嗎?
但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季芊芊本身的靈魂究竟去了哪裏?她為什麼要攝取兔兒的靈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