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婕婕上前,想要拉過蕭肇傑,可是蕭肇傑胳膊一揮,柏婕婕纖瘦的身體,就撞向了她身後的寶馬。
席劍飛乘機反擊,一個胳膊肘打在了他的胸口,他如渾然感覺不到疼一般,拳頭狠厲的砸向席劍飛的俊臉。
柏婕婕被摔在寶馬車上,不住的尖叫,倏然,她想起什麼一般,從車上拿出了防狼警棍。
帶電的警棍打在了蕭肇傑的身上,蕭肇傑隻是眉頭皺了一下,鬆開了手中的席劍飛,席劍飛又是一個拳頭砸在他的下顎,他踉蹌幾步,難以置信的看著柏婕婕。
他深深的盯著柏婕婕,仿佛第一次認識她一般,幽深的眸中,是一望無際的黑暗。
柏婕婕拿著警棍,站在那裏,不住的喘息顫抖。
她雙手緊緊的握著金屬手柄,盯著蕭肇傑的神色,有一絲驚懼。
因為她嗅見了危險,她害怕這樣的蕭肇傑。
站在那裏不動,也不說話,隻是深深注視著她的蕭肇傑,讓她想起了絕地蒼狼。
席劍飛終於停止打鬥,他臉頰上滿是淤青,原本俊朗的麵容,沾滿血汙。
他朝著柏婕婕走去,“婕婕,我們走……”
他緩慢的說道。
柏婕婕搖頭,隻是驚懼的盯著蕭肇傑,蕭肇傑卻冷凝著柏婕婕,一步一步,朝著她走來。
“劍飛,你快走,走!”柏婕婕催促著他,不斷的推著他的身體。
“婕婕!”席劍飛不滿,皺眉叫著她的名字。
“我跟你保證,我不會有事,明天我去辦公室找你!”柏婕婕著急的說道。
因為她看得出蕭肇傑眸中的殺意,若是席劍飛再留下來,還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
她不希望因為她,席劍飛再受到任何傷害。
“不行,今天晚上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席劍飛倔強的站在那裏,擰著眉頭說道。
他的鼻子,正在流血,他擰眉抹了一把,混不在乎。
“我求求你,席劍飛,你快走!”柏婕婕著急的近乎哀求,她乞憐的看著席劍飛,不希望這個鬧劇,再繼續下去。
席劍飛看了她幾秒,終於,緩慢點頭,“有事給我打電話,不要一個人苦撐著!”
柏婕婕點頭,席劍飛轉身,緩慢離開。
他經過蕭肇傑身邊的時候,腳步微微一頓,斜著眸子看著一臉森然的蕭肇傑,視線寒徹入骨。
兩人擦肩而過,卻有無數的火光,似乎在空氣中劈啪作響。
咫尺的距離,仿佛走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蕭肇傑終於靠近了柏婕婕,定定的站在那裏,緊緊的凝著她的眸子。
柏婕婕依舊在喘息,她一向冷靜自持,可是剛剛的情勢,真的把她嚇壞了,她握著警棍的手,不住的顫抖,隻是神色依舊帶著不屈的倨傲。
她就是幫著席劍飛打了他,那又怎樣?
他想動手打她麼?打吧,打了之後她就可以指著傷口告訴女兒,艾艾,媽媽再也沒有辦法堅持了,我們走吧……
她相信,女兒會理解她的。
蕭肇傑盯著她的眸中,盛滿怒氣,他怒吼一聲,揚起了拳頭,狠厲的朝著她砸去。
柏婕婕閉上了眼睛,想要承受這鐵拳般的一擊,可是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她的後腦勺被他勾住,接著整個人都被他拉入了他的懷中。
唇瓣上覆上了一個冰冷卻帶著血腥味的柔軟,手中的警棍被一隻有力的大手奪走,接著“砰”一聲丟在地上。
她睜開眼睛,看見了蕭肇傑放大的俊臉,清澈的眸中寫滿驚恐和不解。
蕭肇傑的另外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顎,逼迫著她仰起頭,承受他這負氣的一吻。
她的掙紮,被他係數壓下,不斷踢著他的雙腿,也被他單腿壓在了寶馬車上,不能動彈。
她的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單手擒住,然後反剪在身後。
她被他鉗固的不能動彈,隻能承受他這暴風驟雨般的一吻。
這一吻,帶著他的怒氣,攜雜著懲罰,兼容著他莫名的恨意,拚命的蹂。躪她柔軟的紅唇,直到兩人的唇間彌漫著鐵鏽的味道,才稍微緩和。
他睜開了眸子,看著她紅紅的眼睛,還有樓上,屬於席劍飛的那一層公寓,亮起了燈光。
唇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他摟住了她的纖腰,“蕭太太,不如我們給樓上的,表演一出活春宮怎麼樣?”
她憤怒的看著他,揚手,給了他一個狠厲的耳光。
他被打的頭微微一偏,卻不在意的邪魅一笑,接著,將她攔腰扛起,徑直塞進了寶馬車內。
他接著欺身而上,一把將柏婕婕壓在身下,接著開始脫自己的上衣。
“蕭肇傑,你瘋了!”柏婕婕怒吼,她想要爬向另外一邊,打開另外一邊的車門,卻被蕭肇傑一把拽住了腿,接著扯掉了她的高跟鞋,將兩隻鞋丟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