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不能解釋什麼,隻能任憑護士絮絮叨叨交待個不停。
趕走了護士,魯汀南這才坐在一邊,深吸一口氣,平複心情。
他褲子裏麵的小帳篷,依舊鬥誌昂揚,坐在那裏別扭無比。
呂凡菁則是在心裏腹誹了一句,難怪護士會誤會,任誰看見他這個樣子,都要誤會。
她將自己藏在棉被中,不再說話,魯汀南也不敢亂動,隻是平複著自己腹下的衝動。
好不容易針打完了,她卻真的是徹底睡著了。
她在醫院住院了三天,他就陪著她三天,甚至連公司都沒有去,大多數文件,都是韋燕送來醫院給他批閱。
這幾天也不見淩梅娜給他打電話,或者是打了之後,他用別的方式隱瞞,總之沒有再讓呂凡菁聽見淩梅娜的聲音。
出院的時候,呂凡菁依舊固執的不肯去他的房子,魯汀南沒有辦法,隻好陪著她去了出租屋。
他皺眉看著四周,很不樂意這裏的裝修,或者說,這裏根本就沒有裝修可言。
他將東西擱在一邊,然後進了廚房搗鼓什麼。看著廚房的濃煙大冒和一片狼藉,呂凡菁懷疑他會不會將廚房點燃。
還好,四十分鍾之後,他端著西紅柿雞蛋麵走了出來,上麵還擺放著兩顆紅蝦,起碼賣相不錯。
他將麵放在她的手上,催促著她嚐一口,她有些懷疑,他煮的東西能吃嗎?
她小心翼翼的喝了口湯,點頭,味道還不錯。
他頓時得意起來,盯著她將一碗麵吃完,然後將她安置在床上。
看著他走到衣櫃旁邊,拿出了幹淨的衣服,想要換掉身上在廚房弄髒的襯衣,她忽然慌了起身,“你去哪裏?”
好吧,她承認,她一個人真的怕了。
高燒肺炎的幾天,她似乎特別脆弱,身邊少不了人陪,一個人的時候特別容易胡思亂想。
他陪著她三天,她竟然已經習慣了。
雖然仍舊沒有給他好臉色,但是從心裏,她真的已經原諒他了。
他也沒有做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是嗎?
他們之間的婚姻,原本就是被一個孩子綁在一起的合約。
看著他換衣服的慢動作,她神色惶恐,緊緊的揪住了自己的領口,仿佛一個害怕被拋棄的孩子。
能問出這句話,她已經是摒棄了自己的自尊,朝著他前進了一大步。
她害怕他的嘲諷,害怕他的冷漠,害怕他讓她無地自容的冷笑。
可是一反常態的,他並沒有笑話她,俊美的臉上浮起一個溫和的笑容,打著領帶的手也慢了下來,“我都陪著你三天沒有去公司了,魯夫人,要是我再不去公司看看,恐怕下麵的員工都要造反了……”
呂凡菁的神色鬆懈下來,她的身體癱軟在那裏,不知道為何,她竟然害怕聽見他說出去找淩梅娜的話。
昔日冷漠偽裝的堅強,被這幾天的高燒消弭殆盡,她靠在床頭臉色依舊蒼白,“我也去公司上班吧!”
她害怕一個人呆在屋裏,害怕時光又回到那天高燒的晚上,她渾身冰冷頭發濕漉漉的躺在那裏,宛如置身冰窖。
看著她脆弱的樣子,魯汀南微微一笑,“我已經跟金締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你還可以再休息兩天!”
“不用了,我去上班吧!”呂凡菁說著,就打算起床換衣服。
他卻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今天提前出院都已經放你一馬,怎麼可以這麼快就上班?你若是不乖,我就將你再送回醫院,給醫生護士看著……”
他威脅她,眯眼笑著道。
她神色黯然,坐在床邊,失落的恍若一個得不到糖的小朋友,看的他心裏一陣悵然。
他彎腰蹲下看著她,“是不是我在家陪著你,你就不上班了?”
他很少這樣將就一個女人,可是對麵她,他心裏總是有止不住的憐惜,仿佛讓她蹙一下眉頭,哭一聲,難過一次,都是他天大的罪過一般。
她怯怯的看著他,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她很想嘴強的否定,然後冷冷的叫他滾。
可是心裏的軟弱,卻讓她怎麼都強硬不起來,她沒有說話,隻是緩慢點頭,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魯汀南歎息一聲,忽然覺得自己算是栽在這個女人手裏了。
以前不管跟任何女人在一起,他都會有一些小手段哄著女人,但是從來不曾這樣。
她的喜怒哀樂,一顰一笑都緊緊的牽著他的心。
他伸手抱住了她,溫熱的呼吸嗬在她的耳邊,“這麼快就離不開我了?寶貝兒,還說你不愛我?”
他舔著她小巧的耳廓,將她柔軟的身體整個嵌入他的胸膛,粗啞的聲音,帶著魅人的磁性,“這麼多天你都餓著我,今天是不是該補償我了?”
他的大手,包裹住她胸部的綿軟,一擠一壓,讓她的豐盈在他手中形成各種形狀。
她臉色微微一變,想要推開他,她不想他們之間的關係,又變得跟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