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耐煩的揮手,跟趕蒼蠅一樣,將他趕走。
詹哲翰失笑,這回不再騷擾她的胸,而是緊緊的摟住了她。
她在他懷中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嬌憨的沉睡。
他則是抱著她,心滿意足,又親吻了她臉頰之後,這才閉上眼睛,強製自己入睡。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
程青柔睜開眼睛,就看見了一張放大的俊臉,詹哲翰的皮膚很好,細膩的沒有任何毛孔,他的皮膚不是奶白色,而是一種健康的小麥色。
這樣近距離看上去,那排濃密的睫毛,仿佛兩把刷子般,輕撫在她的心上,她有些,怦然心動。
可是當她意識到,棉被下的自己,沒有穿任何衣物的時候,尖叫起來。
詹哲翰被這刺耳的尖叫聲吵醒,他睜開眼睛,皺起沒眉頭,迷迷糊糊的看了懷中的程青柔一眼。
撐起身體,擺擺頭,他輕聲道,“怎麼了?”
“你這個流、氓,禽、獸!”程青柔破口大罵,她捂著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不適,也沒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跡,這才放心一些。
隻是這樣脫光了,跟他躺在一起,她心裏總是不舒服的。
憤怒的瞪著詹哲翰,她拉著棉被蓋住自己。
可是單人床的棉被,蓋住了她自己,又蓋不住詹哲翰的身體,他那雙腿間的重要部分,已經露了出來。
程青柔臉色一紅,罵了一句,“暴露狂!”
接著將杯子又拉過去一些,改在了他的身上。
詹哲翰看著她糾結的舉動,十分無奈,“小姐,昨晚好像是你喝醉了,抱著我不放?”
程青柔有些心虛,她喝醉了,確實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動作。
咬著唇瓣,她狐疑的看著他。
詹哲翰昨晚溫香軟玉,卻要克製自己,一晚上沒有睡好,此刻頭疼欲裂,他再次躺下,閉上眼睛。
“喂,你還不起床趕緊滾蛋!”程青柔看著他的樣子,蹙眉怒道。
詹哲翰躺在那裏沒有動,“我頭很疼!”
程青柔扭頭,看著他臉色似乎有些不動,“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詹哲翰“嗯”了一聲,昨晚棉被太小,蓋住了她,卻蓋不住他,而且睡覺的時候,拉了窗簾,卻沒有關窗戶,所以他好幾次都被凍醒。
隻是他身邊的小懶豬,呼呼大睡,卷著整床被子,他根本就沒有躲進被子裏取暖的機會。
程青柔伸手,試探他的額頭,果然很燙很燙,他好像發燒了。
程青柔蹙眉,“喂,你別睡了,你有些發燒,趕緊給你的助理打電話,讓他送你去醫院!”
詹哲翰搖搖頭,依偎近了程青柔一些,他的身體燙的嚇人,可是卻覺得冷,所以自覺的想要靠近溫暖源。
程青柔被燙的驚呼一聲,而且兩人都沒有穿衣服,這樣似乎,太過曖昧。
她推推他,“你等一下,我給你找退燒藥!”
她也顧不上羞澀,趕緊找來衣服穿上,然後給他找了感冒藥和退燒藥,看著他喝下。
來到洗浴間,快速的洗漱完畢,她想著等一下將他丟進醫院,她就不再管他了。
他這樣在她家生病,萬一有個好歹,她可承擔不起責任。
再說,鄒美麗隨時都有可能回來,要是看見他這樣赤條條的誰在她的床上,還不立刻給氣死?
她收拾了一番,剛剛想要喚他起床,送他去醫院,卻見詹哲翰已經起身。
他穿著幹淨的白襯衫,下麵是藍色的三角褲,光著兩條大長腿。
她怔怔的看著他,見他將長褲套在身上,接著係上了皮帶。
“你要走?”她傻兮兮的問了這麼一句,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語氣中的擔心。
詹哲翰點點頭,站起身穿好長褲,雖然喝了藥,但是高燒並沒有退。
他轉身看著程青柔,微微一笑,“等一下有個會,而且會後得跟狄老去城南的地監督測繪,下午的時候還有簽約儀式,你中午不用等我,我可能沒有時間吃飯!”
他穿好衣服,接著走進洗浴間,用她的洗漱用品洗臉刷牙。
程青柔愣愣的看著他,忽然覺得他很可憐,都病成這樣,還得堅持工作。
看著他從洗手間出來,她弱弱的問道,“你今天不能休息一天嗎?你這樣帶病工作,很容易燒壞身體!”
詹哲翰隻是微笑,將自己整理的一絲不苟,接著套上了西裝外套,他又恢複成了那個完美無缺的詹哲翰。
伸手揉了揉程青柔的頭發,“要是擔心我,晚上就給我煮一些好吃的,我晚上可能回來吃飯!”
程青柔點點頭,發現自己忽然之間,就對他凶狠不起來。
她應該將他趕出去,接著罵他不要臉,讓他以後都不要出現在她眼前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