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她之前腦部被人動過手術,取掉了腦中的淤血,隨著淤血的驅除,相等於書雪的記憶也一齊被拿走了。”左蝕總算是把黑劣的糗況給笑了個透之後,開始以他那精湛的醫術把念雪的病況都說得極其的仔細,說著說著,眼神裏麵開始變得嚴肅了起來。
“該死的,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書雪恢複記憶的?”黑劣萬萬想不到念雪居然是因為這樣而忘記了所有的事情,心裏麵不由的開始憎恨起了溫旭是個卑鄙小人,居然為了讓念雪可以呆在他的身邊,而向念雪動了手術。
“你那是什麼表情,其實我倒覺得那醫生拿掉念雪腦中的淤血是一件非常正確的事情。”左蝕不是瞎子,當然能看得清楚黑劣那難看到極點的表情是因為什麼了,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左蝕真的覺得當初那為念雪拿掉血塊的人做得很正確。
“為什麼這麼說。”黑劣因為左蝕的話而楞了一下,不明白為什麼左蝕會忽然這麼說,好吧,他承認他對於醫術,一點都不懂,不恥下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書雪的腦部之前就受過一次一傷,而且還不是失去了跟你的那段記憶的嗎?而且更糟糕的是,書雪倆次受傷都是在同一個地方,如果當時書雪腦部的血塊如果不拿掉的話,也不會有今天這麼健康的書雪了,相比的,雖然失去了所有的記憶,當時總比失去了性命來的好吧。”
左蝕對著黑劣就來一段長篇大論的,但是他比較感興趣的是醫治書雪的醫生,那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有實力的對手,能把當時懷著身孕中搶,並且懨懨一犧的念雪從鬼門關裏麵拉回來,而且還很安全的保住了差點流失的孩子,沒有精湛的醫術跟豐富的知識,是沒辦法做到這一點的,就憑著這一點,左蝕已經要對那救治念雪的醫生另眼想看了。
“你說了那麼多的廢話,到底有沒有辦法讓書雪恢複記憶的?”黑劣傻傻的聽了左蝕的一大段話之後,還是沒聽出有啥自己想要知道的話,他好象是問有什麼辦法讓念雪恢複記憶,而不是問這些有的沒的吧?
“答案就是倆個字:沒有。”左蝕看著已經被自己弄得開始不耐煩起來的黑劣,很可惜的搖了搖頭之後,給出了答案。
“沒有,怎麼會沒有,如果你都沒辦法讓念雪恢複記憶的嗎?那這個世界上的醫生就更沒有辦法了。”黑劣額頭上的青筋因為左蝕的話,明顯的浮動著,如果要說這個世界上除了卸風那個無賴的家夥敢不怕死的惹火自己的人之外,就隻有左蝕這麼一個整天都跟血這玩意打交道的左蝕了。
“嘿,兄弟,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左蝕絲毫就沒有感受到黑劣的怒火,還很厚臉皮的把黑劣的話當成了是對自己的讚美,很自戀的把黑劣的話給收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