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伯,去找套衣服給他換上再說。”黑劣看著溫旭光著的身子,又看著雲夕還不打算收斂一點的目光,不高興的叫著黃伯先去找套衣服給溫旭穿上再說,自己就先帶著雲夕出去了。
“媽咪,你怎麼起來拉,不多睡一會嗎?”本來乖乖的坐在沙發上逗著莽莽的雲夕,一見到念雪嘟著嘴巴揉著朦朧的眼睛站在樓梯口,剛剛還睡得香甜的念雪這麼快就起來了,疑惑的問著。
“被子好冷,都睡不著。”念雪不高興的說著,沒有了黑劣的體溫,念雪就覺得越睡越冷的,幹脆就起來找溫暖的泉源了。
“被子怎麼會冷了,還用了熱水袋呢,難道是水冷了?”雲夕想到剛剛那被子裏麵還特地為了不讓念雪著涼而用上了熱水袋的取暖的,可是剛剛離開的時候熱水袋還很溫的,沒那麼快就冷的吧。
“什麼是熱水袋?”念雪比較在意的是自己不懂的東西,熱水袋?是不是剛剛給自己剪掉了的那個粉色的水袋呀?
“就是那個粉粉的,好可愛的羊羊的袋子呀,那可是雲夕最喜歡的一個動物形狀哦,早上雲夕拿過去的呢。”雲夕一邊說著,一邊揮手在空氣中筆畫著,她特意讓爸爸叫人設計出十二生肖的熱水袋,很可愛的,其中最喜歡的就是那個拿去給媽咪用的羊羊。
“雲夕,你說的是不是這個袋子呀?”念雪想了想雲夕形容的樣子,很像是自己剪掉要拿來玩的粉紅袋子,把袋子舉到雲夕的麵前,好讓雲夕確認一下她說的是不是自己手裏麵拿著的這個。
“對,就是這個。”雲夕看著熟悉的粉紅色外型的袋子,確定的點點頭,再一看,不對,自己袋子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閹了下去,仔細一樣:“呀,媽咪,這個袋子怎麼破了。”雲夕心疼的拿過念雪拿在手裏麵的羊羊,很難過的說著。
“我剪破的呀,念雪想要拿來裝沙子玩呢。”念雪臉上沒有一絲的愧疚,大方的把自己給招認出來,她想要到外麵玩沙子,可是上次的小桶子好象不見了,所以她就想說拿這個來代替一樣應該也是好的吧。
“媽咪,嗚,這個是雲夕最喜歡的款式耶。”雲夕現在的心情簡直就是可以用欲哭無淚來形容了,看著媽咪一臉天真的樣子,她肯定不會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說了也是等於白說,隻是,她可憐的袋子,自己還舍不得用的,結果就被媽咪給剪掉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黑劣聽到雲夕的聲音而走過來的,看著雲夕一臉苦瓜臉的盯著手裏麵那破袋子看,又看看念雪一臉無辜的樣子,看來,又是念雪闖了貨了。
“劣,好冷。”一見到溫暖的泉源,念雪伸出手的走過去要黑劣抱抱,原本不算矮的身子跟黑劣這麼一站,顯得念雪人還是嬌小了許多。
“爸爸,你看媽咪把人家心愛的熱水袋給弄壞了,而且還要拿它去裝沙子。”雲夕雙眼含“淚”的把已經破爛不堪的袋子舉高給黑劣看,控訴念雪破壞的行為,嗚,她寶貝的羊羊呀,你“死”得好冤枉。
“是嗎,那我叫人再給你做一個更加好看的賠你好了,念雪又不是故意的。”對黑劣來說,老婆可是比一個破袋子要重要的多了,這個袋子要多少有多少,但是看在雲夕這麼“悲憤”的樣子下,還是說話小心點好了。
“老爸,你好偏心。”雲夕抬起哀怨的小臉,嘴巴都嘟到可以掛油瓶了,這麼偏心的做法,瞎子都聽得出來了嘛,有必要做得這麼明顯麼,可惡。
“沒辦法,老婆比袋子重要。”勇於承認是一件好事情,而且疼老婆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更加可以說得大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