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此事確實跟本宮有莫大的關係,還望丞相大人允許北冥浩將紫蘇納為側妃,入我皇室。”麵對安丞相,北冥浩可是愧疚萬分,安紫蘇小小年紀就死於太子府,讓他十分痛心。
反觀安相,一臉茫然,此時心中早已樂開了花,這真是因禍得福啊,死了她一個安紫蘇,卻能將太子黨拉到自己這邊,算算倒是賺了不少呢。本安紫蘇一個廢材之身,讓相府染上了一個最大的汙點,說實話,安相以前還真想一掌打死她,不過安紫蘇好歹是自己的女兒,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怕是打了自己的臉。
丞相急忙應聲點頭:“太子殿下這是哪裏的話,小女死後還能博得太子的垂愛是她的福分。”安鄴作為一國之相,能拉的到太子和皇後給自己撐腰,卻也是在朝廷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以後看哪個官員再敢取笑他的女兒是草包,哼,一個草包都能獲得太子的垂愛,那他們家裏那些小姐們又怎麼不能嫁給太子?
北冥浩揮手,幾個人將金銀珠寶抬了進來,一箱箱的黃金玉珠讓冰肖眼底發紅,沒想到這個沒用的女兒竟然還可以給自己幫這麼大的忙,現在死了也算是報答了他吧。
“明日心破下葬,本宮打算將她葬於冥淩,入皇室之陵墓,安相可有意見?”北冥浩冷冷的,表情淡然,紫蘇的死對他造成了一定的打擊,雖然與那個女子隻有幾次擦肩,但是對那個女子的熟悉感讓他自己都難以置信。她,曾經是否和自己相識?
“沒意見,沒意見。”安鄴屁顛屁顛的恭維著北冥浩,就差沒說太子殿下麼麼噠了。北冥浩揮揮衣袖,坐轎離去,一切都在進行中,隻要將紫蘇葬在冥陵,縱使是皇上也不能將紫蘇遷移出去。因為既葬之,則靜之。
安雨落亦是被人抬著回府的,那三十大板幾乎將她打得精力散盡,險些命觴在太子府,卻說安紫蘇一個庶女草包竟然能如此深得太子的喜愛,這讓安雨落心裏極度的不平衡,相府裏安紫蘇連給它提鞋都不配,從小她就把安紫蘇當做丫鬟使喚,而今非昔比,安紫蘇居然能做太子側妃,雖然她已經被自己用計害死了,可這仍不解安雨落心頭之恨。嗬嗬,冥淩這樣的地方豈是她安紫蘇能去的地方。一場陰謀在安雨落的心底蠢蠢欲動。
第二天午時—一抬刻有皇家特有圖騰的轎子從相府抬出,轎子裏是誰,除了參與這場計劃的人,誰都不知道這裏麵是誰。這匹馬就這樣拉著他們向北麵的冥淩前進,路程不算近,至少要走上一個時辰,才可以到達,這匹馬後麵沒有成群的禦林軍,隻有幾個偽裝成平民的侍衛緊隨。
“撕—”一聲馬叫,震破了許久以來的寧靜,是中了鏢,血從馬腿的傷口處湧出來,狂飆不止,此時整個轎子連車帶人一起翻了出來。一男一女,男子溫文爾雅,氣質非凡一襲白衣,盡顯書生意氣。女子卻是麵色蒼白,一身紅裝,雖然沒有了呼吸,但皮膚依舊是生前那般細嫩光滑,淡粉的薄唇,濃密的睫毛。男子緊緊抱著她,生怕打擾了女子。地上的石子咯的男子身上的衣服破開一道道口子,甚至劃破他的肌膚,流出鮮紅的血液。但他依舊把女子裹得嚴嚴謹謹。
沒錯,這兩個人正是北冥浩和安紫蘇,皇後是肯定不允許當朝太子納一個死人為妃的。他隻能選擇這個方式將她下葬,雖然不能將安紫蘇風風光光的下葬,但是他保證,他一定會在登基之後,讓她成為皇後。北冥浩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那麼襲擊他們的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