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頭好痛,夏曉筱用手揉了揉頭,突然,夏曉筱環顧了四周,紅漆雕花的家具,古香古色的房間,這...這...這是哪啊?我...我怎麼會在這!?σ⊙▃⊙川
我好歹在二十一世紀也是一個新新人類,是個不犯法不搶劫不吃喝嫖賭的三好青年,說好聽點叫學人家趕上穿越時髦,說不好聽點就是老天把我扔在這個鳥不拉屎又沒人情味的地方,想我不就那麼一個不小心摔了一跤,在一個不小心被一步大貨車撞了,再一個不小心就死了嘛
老天怎麼那麼狠心就把我丟著,哎!突然想起二十一世紀的一首歌的歌詞“想想我是多出醜...”我要淚奔啊!!!
————————夏曉筱分割線————————
感覺到有點悶熱的夏曉筱走到窗前打開了窗,吹了會風,變回床上躺著,剛躺下去
門“哢嚓”被推開了,兩位女子嫋嫋的走了進來,一位身著綠色衣裝,另一位身著粉色衣裝,著粉色衣裳的女子手裏端著銀盆,銀盆裏還裝著些許的水,盆的邊沿疊放著繡了薔薇待放的絲帕,著綠色衣裳女子手裏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藥味很濃,讓人聞了就想吐,更別說喝了
綠衣女子擔憂的走到夏曉筱身邊,即恭敬又擔憂道【小姐,喝藥了,不喝藥風寒好不了的】夏曉筱皺著眉頭,就是不喝藥,誰知道她們是誰啊!一來就讓她喝藥,鬼知道有沒有下毒,我好不容易才活過來,我才不想死呢,事實證明,夏曉筱想多了
粉衣女子擔憂道【小...小姐,您怎麼了?可是頭疼?奴婢這就去找大夫,讓大夫給您看看,小姐可別嚇奴婢啊!奴婢膽小兒,若是有哪不舒服的地方可要告訴奴婢】
綠衣女子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出言教訓粉衣女子道【桃雪,小姐在還生著病呢,你少說點,別擾了小姐的休息】拉起被子把夏曉筱蓋好,走到窗口把窗關了,小聲的嘀咕著:小姐還在病呢?也不知誰開的窗,若是小姐病重了,可如何是好啊?等下得去敲打下那些個奴才
“額...你們是誰啊!?”此時的夏曉筱懵了,聽她們和我說話的口氣,應該是奴婢吧
而桃雪和映霜的表情像見鬼一樣的難看,這回輪到夏曉筱不懂了,不就是問了一下名字嗎?怎麼跟好像被我嚇到的一樣(裳裳:你真想了)夏曉筱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似得,“額...那個...其實...嗬嗬...我沒事,沒事沒事”扯了扯嘴角,尷尬的笑了笑
桃雪被嚇的直接跪了下來,哭道:“小姐,您到底怎麼了?大夫不是說了沒事嗎?”
最後還是映霜反應過來,急急忙忙的去請了大夫,還把老爺夫人請了過來,而夏曉筱也知道大事不妙,兩眼一閉,雙腿一伸,假裝的暈了過去
“曉筱啊!我苦命的孩子,嗚嗚,真是作孽啊,老爺,要是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跟你沒完,要不是李花顏那個賤人,我的曉筱也不會落水”柳婉言邊哭,變用繡帕抹著眼淚,好不可憐啊
夏曉筱睜著一隻眼睛看著他們,也知道自己不能裝下去了,便假裝剛醒的樣子,心想:哎,我隻能學著電視劇裏狗血的劇情裝失憶了,說裝便裝,便開口道:“你們是誰啊?”
恰巧大夫這個時候來了,夏曉筱看到這個大夫,差點就笑噴了,一看就知道和我一樣是個裝—b—貨—,果然,大夫把了脈之後怪裏怪氣的道:“大人,令媛以無甚大礙,等老夫抓幾味藥三碗水煎一碗水來喝了,令媛的風寒便能好了,至於為何不記事了,有可能是令媛受了驚嚇,加之不甚撞了頭部,才回如此,有可能過幾日便能想起,可能一輩子也想不起了”
隻見夏曉筱嘴角抽了抽,想笑又隻能憋著,都快憋出內傷了,又聽到大夫說:“令媛需要靜養,還是不要打擾令媛休息為好”
柳婉言拉了拉夏曉筱的手後,依依不舍的出去了,而夏愛國至此之中,未曾說過一句話,臨走前說了句:“曉筱好好的養好身子,快選秀了,表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