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麵上都是橫肉的男人拍桌而起他話語裏帶著一絲不容置疑,出聲討伐,“讓這種人來管理我們的公司,誰難保不會出事?”
“那之前的領導你們都忘了嗎?”一個持相反態度的男人站起來,他滿臉正氣,維護傅相思,話語裏有些激動,審視著周圍的人,“別忘了是誰把這個公司一步步帶起來的。”
但是很多人都開始質疑傅相思,討伐聲音紛紛響起,“抑鬱症誰知道會什麼樣,萬一突然發病。”
“我認為李董說的對。”傅桑琪衝滿臉橫肉的男人點頭示意,“長期讓傅相思領導下去的話,難免會有更大的差錯。”
隨處可見的反駁聲音,傅桑琪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她輕拍桌子示意安靜,“我們現在舉手表決。”
剛開始還有許多人忌憚,都看著周圍的人的反應,一個人舉起手來,同意換人的手都漸漸舉起來,接近三分之二的票讚同讓傅相思下台。
看著這個結果傅桑琪很滿意,她站起來,輕輕的笑了,“那就這麼決定了,我宣布……”
“你有這個資格宣布嗎?”蘇洵不慌不忙的推門進來,他麵露嚴肅,掃過周圍的人。
有的人身上天生帶著一絲壓迫感,蘇洵掃過的地方的人受不了他這種冷漠的眼神,零零散散的把手放下來。
看著蘇洵的出現,傅相思有一些呆愣,她瞬間反應過來,“我們公司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蘇洵冷哼一聲,“作為公司的最大投資人與合夥人,還沒有這個資格來聽這個會?”
“你下來。”蘇洵輕輕勾勾手指,看著傅桑琪,話語裏是滿滿的諷刺,“今天傅相思不舒服,要我來替她主持。”
蘇洵說話聲音不大,但是卻帶著一次嘲諷,看著傅桑琪冷笑,“這個位子是你這輩子都坐不上的位子。”
本來還站在原地不動,傅桑琪的眼神與蘇洵對視在一起,她突然間感覺後背發涼,情不自禁的慢步走下來。
蘇洵輕穩的走向會議中心,他開口替傅相思解釋,然後穩穩的坐在最中心的座位上,“傅相思最近確實是有些不舒服,但是隻是疲勞過度加過度勞累導致的,大家不要擔心。”
座位上的人都有些猶豫,左右詢問,還是帶著一絲質疑。
“那最近公司裏的傳言你怎麼解釋?”一個年級比較大的男人站起來,他雙手攤平看著大家,“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
“對。”蘇洵也不打算隱瞞,他隨便說了一個比較輕的症狀,然後保證一定會盡早的康複回到崗位的。
“你胡說。”現在輪到傅桑琪的情緒激動起來,她指著蘇洵的手都有些顫抖,“我明明見了傅相思的診斷書。”
“哦?”蘇洵在座位上緩緩的抬起頭來,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正好能讓全辦公室的人聽見,他話裏有話,“我都沒帶她去檢查,你怎麼知道這個的?”
蘇洵眼神中帶著一絲嘲笑,“怎麼今天的手指上有點空?”
說完之後傅桑琪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右手食指,她確定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上沒有戒指,她才底氣十足的開口,“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嗬。”蘇洵冷哼了一聲,他用下巴點了一下文件夾,示意助理把證據拿出來。
蘇洵摸著自己手指上和傅相思配對的戒指旋轉,觸手有些冰涼,卻有異常的心暖之感。
助理把照片在文件夾裏掏出來,高清五寸照片顯示傅桑琪在宴會的照片,手指上的戒指在燈光下甚是閃爍。
還有一張戒指放大的圖片,與傅相思結婚時交換戒指時的照片對比放在一起,戒指一模一樣。
助理畢恭畢敬,說話不帶一絲情緒,帶著一點壓迫感,“傅小姐,如果我沒看錯這戒指應該是蘇太太的,請問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手裏?”
周圍人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傅桑琪,都已經相信助理的話,眼神裏帶著一絲的質疑。
“我,我沒有。”傅桑琪說話期間退後了一步,明顯的心虛。
“證據確鑿,你還想解釋?”蘇洵在座位上站起來,看著傅桑琪,“你就心裏光明磊落,沒有一絲愧疚?”
周圍人聲嘈雜,傅桑琪低下頭去,她說話語氣也沒有那麼硬氣。
好像能夠聽到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傅桑琪的臉紅到脖頸,她聲嘶力竭,“我沒有。”
但是在外人看起來,隻是一段沒有力氣的辯白罷了。
“戒指你現在應該還帶在身上吧?”蘇洵看著傅桑琪,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語氣篤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