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模特動了動嘴,看著她,最後沒有開口。
而此時的白靜雅已經坐在了她的床邊,雙手緊握著,說道:“其實這次我真的感到很抱歉,給你下入過敏藥物的那個人正是我們蘇總的妻子,我想,就也知道為什麼她要這麼對你了。”
她的話讓女模特瞬間就睜大了眼睛,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傅相思居然會是蘇洵的妻子,想到她的臉,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
“都怪那個女人,把我害成了這副模樣,我恨她,我要讓她不得好死。”女模特的情緒漸漸激動了起來,麵上的紗布隨著她的波動鬆了鬆。
她的眉毛被紗布遮住了,隻剩下那雙陰冷至極的眼眸。
白靜雅心裏對她無比的嫌棄,不過表麵還是一副關心她的樣子,“我也理解你的情緒,不過我們公司也不能對她怎麼樣,但是如果你受害人報警了,才能製裁她了。”
她的建議讓女模特眼睛一亮,連忙就拿起手裏機報了警。
看到事情也順了她的意,白靜雅也沒必要跟她閑談了,跟她稍稍告辭後就離開了這個讓她厭惡的醫院。
另一邊。
傅相思拿著蘇洵送給她的項鏈小心翼翼的包裝好後就放進了自己的包裏。
剛出門,對麵的警察就迎麵而來,她怔了怔,一種不好的預感隨之而來。
“傅女士,剛剛有人舉報說你對她造成了生命危險,請你跟我們去進行調查。”一位年輕的男警察走到傅相思的麵前說道。
“不好意思,我沒有做過的事,我沒必要承認的。”對於他們的到來,她倒是驚訝了一會。不過旋即就反應了過來。
這話無疑就是不會跟著警察去做調查了,那位男警察陰著臉,再次開口,“請問你是不是之前就與一位女模特產生爭執?”
麵對他的問題,傅相思坦然,“是,因為她裝病倒在我老公的懷裏。”
“那你是不是因此就陷害她。往她化妝品裏倒入過敏藥物?”
“不是,我……”
“警察,我有個知情,不知道要不要說。”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突然而來的張迎雪給打斷了,隻見她邁著步伐走向警察那邊說道。
“我之前的時候就看到了傅相思走到了那位女模特的化妝桌旁,但是我不知道呀有沒有放入過敏藥物。”她的話一說出,就更加確立了傅相思就是陷害者。
雖然沒有明確的指出,但是隻要有頭腦的人,隻需要稍稍的想下,就能得出結果。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傅女士。”聽完張迎雪的話,那位警察的態度瞬間變得冷硬了起來。
見傅相思沒有說話,就要上前去把她帶走,突然一道聲音繼而響起。
“等一下。”隻見蘇洵踱步而來,帶著領導者的風範,讓警察抓傅相思的手頓了頓。
蘇洵的到來,讓站在一旁的張迎雪瞳孔縮了縮,不過一會兒就恢複自然。
“你剛剛說在後台看到了我的妻子?”蘇洵的眼睛淩厲的射向張迎雪,嗓音冷如霜雪。
聞言,張迎雪麵色掠過一抹慌張,想到沒有證據後化為一抹釋然。
“是。”她的回答很堅定,仿佛確有此事。
蘇洵勾了勾唇,那雙鳳眼高深莫測,“你那時候在前台招待客人,你去後台幹嘛?”
他的話讓張迎雪的嘴唇瞬間變白,手心不停的冒汗,而蘇洵的話又繼續響起。
“而且相思根本就不認識那位女模特,怎麼可能會知道她的過敏藥物呢?”
“我也不知道,我確實是見到她去了那位模特的化妝台,可能是找人問的呢?這也不奇怪。”張迎雪斟酌了一會兒說道。
傅相思看著張迎雪,皺了皺眉,雖然她知道這個人平時很討厭她,但是也不至於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吧?
她擔憂的看著蘇洵,但是他卻想一個中世紀的國王,遇事從不慌神,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繼續說道。
“我們這裏有監控,不防查查看。”說完,就吩咐了手下去查了監控。
剛說出口,對方就回答了,“不好意思蘇總,您之前叫我查的時候我就查了,監控攝像頭已經被人弄壞了,看不到。”
話一出,張迎雪的心就落下了一半,果然白靜雅的辦事效率還是可以的。
“那就把女模特叫過來,當麵問。”蘇洵皺了皺眉頭,開口道。
“可是……她正在醫院修養。”
“叫過來,問完再回去。”
那位手下聽到蘇洵的話,險些愣了愣,不過很快就去辦了。
聞言,張迎雪的表情瞬間就不自然了起來,她緊緊的捏著衣服,不停的望著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