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聖武的六王爺趙晗,他精通音律,還沒有娶正妃。”
“我知道了,就是上次我跟你學唱歌的時候,在旁邊彈琴的那個人。”
“對,就是他。他的琴彈得非常好。你會唱歌,他會彈琴,你們倆在一起還真是天作之合呢?要說英武不凡,五王爺趙旭也不錯。他武藝高強,精通兵法,常年鎮守邊關。怎樣,這兩人中要不要選一個?”
“什麼呀,說來說去全天下好像就你們趙家的人最好似的。”
“那當然。我嫁進了趙家,當然覺得趙家好啦。怎麼樣,願不願意給我做妯娌呀?
“其實宋王真的很不錯,脾氣溫和,人又文雅。就是他小時候騎馬摔壞了腿,走路的時候稍微有點不方便。否則你們還真是良配。”
“兩國和親,那是我們說說就算數的事情。雖然父王寵我,但是這婚姻的事情,他也不一定能依著我的心意。”說完若蘭長歎了一口氣。
“沒什麼,你現在還小。人們常說有緣千裏來相會,如果你真和宋王有緣,總是會走到一起的。”
“王妃很喜歡文雅溫柔的男子嗎?”若蘭問。
“那倒不是。不管是溫柔文雅還是英武不凡,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那王妃認為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呢?”若蘭非常好奇。
歐陽想起王府後院的那些爭鬥,在心裏歎了一聲,笑著說:“我認為最重要的就是他要對你好,要寵愛你。
“你想想,如果天下真有像若蘭公主你說的那樣一個男子,既精通音律又英武不凡,武藝高強,能歌善舞……
“如果他不喜歡,他眼裏沒有你,你嫁給他,他把你丟到後院不理睬你,你看著他近在咫尺卻又遠似天涯,這樣的婚姻有什麼意思呢?”
“王妃說得很對,看來是若蘭天真了。以後我一定要找一個寵我愛我的人。我們現在不說這些煩心事了,我們來唱歌吧。”
若蘭跟歐陽學現代歌曲,歐陽跟若蘭學樓蘭舞蹈。兩人一會兒喝酒,一會兒唱歌,這段時間扮男人,把歐陽憋壞了,歐陽把那天晚上當作一次放鬆的機會,胡鬧了一晚。
沈庭沒有都要安排崗哨,看著那些人走了,王裕說:“老大,我看你也不必安排了。德公公今晚根本就不在營地。”
沈庭揚揚眉看著他。
“剛走我看見他的馬車回來了,可是馬車是空的,他根本就沒有回來。人家說不定今晚就留在樓蘭皇宮當新郎了。”王裕的語氣酸得沈庭倒牙。
“你以為你發瘋,天下人都跟著你發瘋呀。什麼新郎?他一個太監,當什麼新郎。
“我看是你想女人了,得,今晚放你假。你在大夏搶的東西還有吧,拿去找一個樓蘭女人快活一晚,免得一天就在這兒冒酸水。”
“誰說我想女人?我——我就是看不慣他,一個太監,跟女人打得火熱幹什麼?”
“得得得,你給我打住。人家跟女人打得火熱關你什麼事?我們的任務就是安全的把他護送回雲州就行了。
“到時候得了賞賜,你想找多少女人都行。現在你就不要管他幹什麼了。他跟誰打得火熱都不關我們的事,我們隻管跟著他,保護他。”
“跟著他,還保護他?人家都不讓你近身,一天跟那兩個侍衛鬼鬼祟祟的,你怎麼保護?”王裕不滿的咕噥道。
“要你管,我還樂得清閑。”
其實夏先生已經知會過沈庭說歐陽不會來,沈庭心裏不舒服為什麼歐陽不親自對他說。轉念一想有覺得自己毫無道理,他是高高在上的公公,自己管他那麼多幹什麼。
歐陽和若蘭在唱歌,若勳卻緊急把自己的長子若萱召進皇宮。若萱很快就看見了鳳凰淚,他驚聲問到:“父皇,這……這就是鳳凰淚?”
“對,這就是當年被你皇祖父獻給元浩的鳳凰淚。剛才聖武的王妃把它獻給我,說這也算是物歸原主。”
“聖武的王妃?不知父皇說的是哪一位?”
“還能有哪一位?當然就是你妹妹天天念叨的會唱歌的那位歐陽王妃。你見過這位王妃嗎?”
“當然見過,當年她和若蘭賽歌,也算是一場盛會。她會唱的歌確實很多,那些歌的調子都很奇怪,聽起來卻別有風味。她怎麼到樓蘭來了?”
“她不僅到了樓蘭,而且還隨晉王到了月城。”
“父皇前幾天告訴我月城被毀,難道是晉王所為?我聽人說到樓蘭的不是晉王的貼身太監德公公嗎?
“喔——我明白了,這個德公公就是歐陽王妃。”若萱一拍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