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怎麼處死你,方法很多,剝皮是一種簡單的辦法。王子知道剝皮之法嗎?”歐陽問若萱。
若萱知道,歐陽是想嚇唬刺客,於是回答:“聽說過,但沒看見具體怎麼剝。”
“很簡單啦,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
歐陽一說出來,在場的人心裏一凜,沒想到她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而且我看你皮糙肉厚的,你的皮韌勁一定很好。把你的皮送給王子做成戰鼓的話,聲音一定特別響。樓蘭與大夏交戰的時候,將士們聽到此鼓聲,一定會士氣高漲,所向披靡。
“王子以為如何?”
“那就借公公吉言,小王上戰場時一定敲響此鼓。”
“其實剝皮之術還有一種,不知先生可有耳聞?”歐陽一副談笑風生的樣子。
“公公剛才所說之法我到有所耳聞,其他辦法到不知,願聞其詳。”
“我也是剛剛才想到的。你想,在軍中,沈庭他們連插針之法都不知,肯定就沒有會剝皮了人。如果讓沈庭剝,把一張好好的皮子剝得稀爛,那不浪費了嗎?
“所以我們就來個簡單一點的。水銀不難找吧,先生?”
“這個好辦,軍中就有。”夏先生配合著問,“剝皮要水銀做什麼?”
“各位切聽我細細道來:這種方法是把人埋在土裏,隻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裏麵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很重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裏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定的那個口‘光溜溜’地跳出來,隻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裏。”
“哇——”若蘭公主臉色蒼白,幹嘔出來。
“有這麼可怕的殺人方法嗎,公公?”若蘭問。
歐陽觀察那個大胡子,發現他臉上的傲氣不見了。
“公主呀,我就說你金枝玉葉,不宜聽此殘酷之事,你偏不聽。你看看,嚇著你了吧。你還是回避一下吧。”歐陽勸若蘭。
“王兄,這……”若蘭公主顯然嚇得不輕,想走卻又覺得離開了熟悉的人更害怕。
“沒事,若蘭。你也該長大了,今天也當長長見識。”若萱安慰若蘭。
“公公請繼續說,這樣剝下來的人皮不知有用處沒有?”若萱對歐陽說。
“當然有用呀。先生對人的五官肌理肯定有研究,這樣剝下來的人皮用茅草填塞,先生把他的五官修理好,做成逼真的人偶。”
歐陽轉過身來對著大胡子說:“想必你在大夏應該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如果把你的人皮做成的人偶掛在雲州城頭,肯定能震懾那些想侵犯我聖武的大夏人吧。
“讓他們知道,膽敢犯我聖武,就永世不得輪回。”
“怎麼樣,壯士覺得這個方法還行吧?”
“呸!卑鄙小人,有本事我們手底見真章。”大胡子顯然被嚇著了,但還在強撐。
“見真章?你們大夏人殺我平民的時候怎麼不跟我聖武軍人見真章呢?你偷襲我的時候怎麼不說見真章呢?這個時候說見真章?嗬嗬——好好笑喲。”歐陽做出一個很萌的表情。
在場的人聽到她如此風輕雲淡的說著殘酷的方法,都覺得詭異。
“這個剝皮的死法聽著很殘酷,其實你受罪的時間很短,最多就那麼一兩個時辰。淩遲之刑不知壯士聽說過沒有呀?”
沈庭說到:“這個應該是醢刑吧?就是把人剁成肉醬。”
“唉,沈校尉怎麼一點都沒有發展的眼光的。剁成肉醬?人早就死了,什麼都不知道啦,怎麼會有殺人的樂趣呢?要一片一片的割,要割滿一千刀人才能咽氣。
“要是沒有割滿一千刀,那是儈子手技術不過關。人家技術最好的儈子手,割了一千刀後,受刑的人三天三夜才咽氣呢?”
“有這樣的技術嗎?”夏先生問。
“那當然喲,這不單單是技術了,這是殺人的藝術。知道嗎?當然啦,你們軍中這些大老粗,也就隻會一刀斃命,這樣精細的活你們也幹不來。
“先生,帶漁網沒有?”
“知道你煮的魚好吃,特地帶了。”
“那就好,沈庭,你聽好了。把他扒光以後,把漁網往他身上一罩,然後收緊,他的肉就冒在網眼裏,你們就每個網眼割片,這樣不難吧。”
“行,屬下明白了。我一定讓兄弟們慢慢割。”
淩風和淩月兩兄弟聽得後背冒汗,太可怕了。他們以為自己在暗衛營裏看到那些東西就算殘酷的了,和這位的辦法比起來,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