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演後的舞蹈,歐陽想起了聲勢場麵浩大的安塞腰鼓。鼓是這個世道的常見樂器,製作技術十分成熟,要做成腰鼓就很簡單。腰鼓她準備用司樂坊的女子來打,腰鼓後就是宋王表演。宋王彈琴和吹笛都是極好的,她準備的激越的鼓聲後來一段優雅的古琴,然後再讓宋王表演現代的輪滑。
本來歐陽是現代花樣滑冰申雪趙宏博的擁蠆,想著要是宋王能像趙宏博那樣來一段優美的滑冰表演,一定迷死若蘭公主。但是古代根本就做不出那樣的滑冰鞋,也打造不出那樣的冰場,所以隻好作罷,改為粗糙的輪滑。就是輪滑,因為宋王微跛,也不知道行不行,歐陽打算試一下再說了。
經過宋王請來的工匠精心製作,反複改造,終於製作出了一雙適合宋王的輪滑。宋王的腿雖然不方便,但是他也習武。因為趙睿少年征戰,喜歡勇武之人,所有皇室子弟都習武了。宋王說不上武藝高強,至少也是身手靈活。
因為要教宋王輪滑,歐陽自己也過了一把輪滑的癮。要教別人,自己首先要練習好。
閱兵式的訓練和腰鼓的訓練都逐步的進行。看閱兵式的時候歐陽扮成司徒先生,看腰鼓的時候歐陽就以本來麵目出現。
歐陽現在明白對自由的渴望並不是想天天走出晉王的後院,而是渴望擁有想出去就能出去這樣的權利。一旦有了這樣的權利,她並不想天天出門。
那些樂坊女子一想到皇帝和王公大臣都要來看他們的表揚,熱情空前高漲。而且因為上次歐陽編排的歌舞裏麵有些女子被選進宮裏還比較得寵,所以選來參加腰鼓表演的女子自覺自願。隻要歐陽一去,那些人都認真的請教歐陽,生怕自己那點做得不好被淘汰。
歐陽去看了幾次閱兵式的表演訓練,雖然晉王和淩風他們都在訓練,那些兵士也十分認真,但歐陽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具體是什麼,開頭一段時間歐陽沒有想清楚。
反複對比了腰鼓和軍演,歐陽想清楚了,那就是參加軍演的人沒有發自內心的熱情和渴望,沒有軍人的氣勢。到太和殿表演,皇帝親自觀看,這是這個時代的人眼裏無上的榮耀,怎麼這些軍人卻沒有激情呢?
歐陽問晉王,晉王說不知道,讓她問一問淩風,淩風他們跟那些軍士呆在一起的時間很多,應該能知道一些情況。
歐陽問淩風哥倆,淩風想了想,也不明白原因。後來淩月說了一句:“那天我聽到一個兵說,他們這個訓練這麼辛苦,結果卻跟司樂坊的娘兒們一樣,就是表演給達官貴人看的,沒意思。”
歐陽一聽,茅舍頓開,症結就在這兒了。
於是歐陽對晉王說:“王爺,你手裏有沒有女侍衛?”
“女侍衛?”晉王問。
“對呀,就是習過武的年輕女子,身量最好跟淩風他們差不多的那種。”
“你要他們幹什麼?”
“如果有的話王爺就派給我,過幾天王爺就知道了。”歐陽賣了一個關子。
第二天晉王就送來了兩個年輕頗有姿色的女子給歐陽,告訴歐陽這兩個女子會武。她們果然是習武的,身手敏捷,眼神淩厲,歐陽認為,這兩個人一定殺過人。於是歐陽在花大力氣天天折騰淩風哥倆和這兩個女子。半個月後,這四個人走的步伐和氣勢基本達到了歐陽的要求。
歐陽給他們四個人穿上了經過歐陽改良的古代軍服,非常華麗,具有表演性質。告訴晉王,讓晉王帶著她和這四個人一起到細柳營去,她要教訓教訓那些兵士。歐陽考慮到自己是女人,說話尖聲尖氣的,請教夏先生怎麼辦。
夏先生告訴歐陽又一種藥,吃下去後可以讓她的聲音變得沙啞。回來調理以後可以恢複,但是對嗓音始終有影響,她以後唱歌恐怕就不那麼好聽了。
歐陽想,自己帶到古代的閱兵式怎麼能徒有其形呢?要是以後有穿越人士來知道了,豈不會笑自己沒本事。況且閱兵式關係到皇帝的臉麵,怎麼都不能丟皇帝的麵子。歐陽毫不猶豫的服下了夏先生的藥。
雖然歐陽私下裏從不唱歌給趙曦聽,但他知道,會唱歌也是歐陽一項傍身的技能。他沒有想到,歐陽會毅然割舍。
小劇場:
趙曦:為什麼不唱歌給我聽?
歐陽:唱與不唱你都不喜歡我,我幹嘛要唱。
趙曦:誰說我不喜歡你?
歐陽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