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裏,風琴跟那藍七也已經趕回了天龍。他們直接來到了王城豎六號街,枯榮家所在的地方。但這邊住的全是高官,街道是封閉的,街口有人把手。
看到這樣的情況,倆人在外麵停了下來,藍七開口:“老大,我們真的要找枯榮嗎?要不要先聯係家中。二王子交代過,讓我們跟枯榮保持距離,隻是合作,並不同路。”
“我們現在就在合作當中,枯榮給我們的任務還沒完成。”
“我明白了,那我們怎麼進去,要躲過士兵進去嗎?”
“不,這片區域或有高手在暗處保護,不要惹麻煩。”藍七取出了笛子吹響。
此時枯榮的府中,枯榮獨自坐在堂內,手中是一把利劍,他撫摸著劍身,雙眼通紅:“兒子,這是你最喜歡的劍。當年你要習武,是我硬讓你隨我修習元法之術,是我錯了,害你比為父早去。”
枯榮已經收到了蜘蛛身死的消息,他跟蜘蛛師徒關係是假,父子關係才是真。因為他投靠天龍之時,說自己並無家室。他不得不這麼說,否則作為國師,國王定要派人將其家人接來,那樣太不方便了。所以他不說自己有兒子,隻說是弟子。
如今兒子被殺,白發人送黑發人,心中極是悲痛。而也就在這時候,房間之內傳出悠悠的笛聲。
枯榮起身,走進房間當中,千裏笛飄在空中,聲音就是從其中傳來。
枯榮將笛子抓住:“看來是那兩個笨蛋到了。”
他喚過管家,把笛子交給他:“我們的人來了,應該就在街口,你去將他們帶來。”
管家應命而去,很快風琴跟藍七便來到了府中。施禮過後,枯榮並未請坐,直接開口說道:“給我講來,到底怎麼回事兒?”
風琴看一眼藍七,示意他來說話。
藍七將藏鬼山事情講來,整個過程當中,枯榮一直沉默。等他講完,枯榮咬牙切齒:“楚憐惜,我定要你還我孩子命來。”
他問風琴:“在你們三個被俘之後,項北為何隻救你一人,而讓另外兩人受那拷問之刑?”
風琴回答:“他隻與我見過麵,所以隻能將我從人群中挑出。而且他是以貪圖美.色為由,其他人無法用這個理由,從那楚憐惜眼皮子底下把人拉出來。隻能做戲給楚憐惜看,對我們的人施以刑罰。因為那楚憐惜太聰明了,他若不狠心演戲,恐怕楚憐惜也會懷疑與他,畢竟他將我選出,已經引起了懷疑。”
“是他授意你將他劫持的嗎?”
“是的,還授意我別忘了帶上藍七。”
“嗯,這項北總算是有用。不過你在回來之時傳訊,說他請我盡快將楚憐惜幹掉,這又當何講,他為什麼突然這麼想?”
“他說他怕了,楚憐惜太過智慧,他覺得自己無力應對。他說法師您讓他接近楚憐惜,隻是為了獲取信息,如今他是國王的義弟,同樣可以獲取信息。所以楚憐惜沒必要留著,留著隻會對我方造成更大的麻煩,所以請您派人將其盡快斬出,萬萬不可再留。”
“他就跟那女人沒一點情分嗎?”
“他說,膩了。項府如今不缺女人。”
“還真是小瞧這家夥了,也算個心狠的角色。不過他有些太過自信,國王與他結交,是因為楚憐惜的原因。楚憐惜若是死了,他屁都不是”
“此事項北也說了,讓法師大人放心。楚憐惜因為太過喜愛與他,在國王麵前替他吹噓了很多大話。已將他描繪成大能之士,有他相助,才能平定天下那種。天龍國王惜才之人,他又是項南的弟子。不會因為楚憐惜死了,就不再理他。”
“原來是這樣,楚憐惜這算是自掘墳墓了。要不是她替項北吹噓,項北恐怕還不敢生出殺她的念頭。女人啊,再聰明也難逃一個情字。既然如此,就依項北所言。那你們兩個為什麼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