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樂小蔚輕聲嚶嚀，卻將他推開，“現在在幹媽家裏，別鬧。”
樂小蔚推開人，坐到一邊去，臉上潮紅的不敢讓他看到。
“對了，你說聶邦遠，真的不會是二叔的兒子麼？”
聶澤之懷裏一空，很是失落。
“等化驗結果，如果葉秦看到的化驗單沒有錯，那就不是親父子，這樣的話……那就好玩了。”
聶澤之說著有些若有若無的笑意。
樂小蔚心裏很矛盾，她既想靠近聶澤之，可是……
那樣的心情很矛盾，她站起來，走到窗邊去。
窗外是佟家的花園，現在正亮著路燈，花園裏的梅花已經起了花骨朵了，透過漂亮的落地窗，樂小蔚看著那些梅花樹。
她其實真的很想不明白佟如因，在這樣美好的環境長大，比自己好了千萬倍，而為什麼，人心總是這樣的不得滿足呢。
“窗外的風景比我好看麼？”聶澤之坐在床上，很是嫉妒的問。
樂小蔚聳了聳肩，看著外頭，高高的路燈照射出混光的光線，隱約著有什麼落下。
“下雪了……”
樂小蔚突然笑著開口，江城是很少下雪的，一到冬天就很冷，濕冷濕冷的，標準的男方天氣，穿多少都冷，穿進骨子裏的冷，冷的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
但盡管這樣，江城依舊是很少下雪的。
聶澤之聞言也好奇的走了過去，站在她的身邊，隔著玻璃看去。
依靠著昏黃路燈的光線，的確看到有雪在落下，稀稀疏疏的飄落。
“我記得，上一次下雪，是六年前，再上一次，是十三年前，再往前就不記得了，江城真的是難得下雪。”
聶澤之說著推開了落地窗，一股濕冷的風吹來，樂小蔚下意識的卷了卷身子。
聶澤之急忙將窗子關上，“抱歉。”
樂小蔚搖頭，“沒事啊，你看，幹媽家裏種了好多梅花，現在都起花骨朵了，過幾天，應該可都開了。”
聶澤之點了點頭，“好，那開春了，我叫人在家裏也都種上花木，玉蘭，迎春，木槿，牡丹，桃花，梅花，梧桐，等等，隻要想得到的花，都種上。”
聶澤之不怎麼喜歡花，隻是一直不知道，樂小蔚原來喜歡。
她隻是笑笑，卻並沒有拒絕，那說明，她真的把聶澤之所在的地方，當做家了。
“咦……幹媽。”
樂小蔚看著花園裏孤單的人影，十分單薄的身子，樂小蔚直接就往門口衝去，衝下樓去花園。
聶澤之見著也跟著去。
花園裏，佟夫人失魂落魄的走著，樂小蔚走過去一把拉著佟夫人，“幹媽，下雪呢。”
她看著麵前的佟夫人，身上隻穿著薄薄的睡衣，單薄的很，急忙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她裹上。
“幹媽，我們回去吧！”
佟夫人臉上有著淚水，“我跟博文相識，就是在雪天，小蔚，你知道麼，江城真的很少下雪，而我跟博文，就是因為在雪天相識，剛剛，我突然看到下雪了，我就想出來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