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佟夫人就看著佟如因。
佟如因似乎也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所以她轉過頭來。
佟夫人一輩子都會記得，記得佟如因。
佟夫人拿出一張照片，照片看起來很陳舊了，看起來很有年頭了。
照片很久了，很陳舊了，照片上是一個那個時候比較流行的連衣裙。
連衣裙是齊肩、腰身灑開的公主裙，知道小腿。
但這公主裙明顯隻是形似而神不似，劣質的材料，劣質的水彩，隻有一層布的材料。
這連衣裙一看就是很廉價的，那時候十塊錢一條，如果買的多，還有優惠。
那時候的佟如因就是這樣，裙子是白色打底，上麵有水紅色，又或者是枚紅色的顏料。
因為太過劣質，所以都分不清它們的顏色了。
佟夫人的眼淚‘啪嗒’一聲落在照片上，驚醒了佟夫人的回憶。
她低著頭，伸手摸著照片上的小女孩。
這張照片是帶著佟如因走的時候拍的，佟如因一直說，這是她的新生。
那日，佟夫人在福利院見到她，看著那張乖巧的臉，佟夫人在想，這小姑娘對著她笑。
她張開雙臂，衝著女孩笑了起來，“乖，過來。”
小姑娘裂開唇笑了起來，彎彎的眼睛，漂亮的嘴唇，她整個人都笑起來了，非常的漂亮。
佟夫人抱著她，“以後，我就是你的媽媽，你就是我的女兒。”
小姑娘點頭笑了，“媽媽。”
脆生生的聲音喊著，佟夫人捂著嘴滿是驚喜。
她很高興，第一次有人開口叫她媽媽，她滿是欣喜。
“好，乖，以後，我是你的媽媽，你叫什麼名字？”
佟夫人抱著小姑娘，看著她問。
小姑娘笑笑，“院長說，如果我們被人領走，爸爸媽媽會給我們起一個新的名字。”
小姑娘甜甜的聲音響起，佟夫人笑了，“好，那就叫佟如因，好麼？”
“嗬嗬……”
佟夫人哭著笑了，當年那個小姑娘，後來，她成為了一個魔鬼。
佟夫人怎麼也想不到，小小的孩子，會成為別的樣子。
佟夫人看著手裏的照片，看著去領養佟如因的那天，看著手裏的第一張照片，那個甜甜的小女孩，漸漸的，而今的樣子，兩者差距，真的太大了。
佟夫人拿開手裏的照片，看著第二章。
這是佟如因來到佟家，一家人，成了一家人。
佟如因將照片看了一遍，好似，將這些年的故事又走了一遍。
她看著丈夫，看著女兒，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丈夫會被這個小姑娘給害死。
………
大廳裏，十分的安靜。
聶澤之陪著她，“要不先休息下吧！你太累了。”
樂小蔚頓了頓，突然看著聶澤之，“你今天不是要去上班麼？”
聶澤之嘟了嘟嘴，“我在陪你。”
樂小蔚不好意思的笑了，“你去上班吧！我沒事，我在家裏，有幹……幹媽呢，你去吧！”
樂小蔚提前佟夫人有些不安，她對佟夫人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奇怪，她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但就是很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