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司弘被她的一句‘一生我信的隻有你 ’感動的猶如孩童般,大手掌使勁的為瑩瑩鼓掌喝彩。引的台下的各位大臣不得不伸手附和。其實她唱的他們是一句也欣賞不來,也不怪他們,畢竟這歌是千年之後的曲。
姚姬不屑的撇了眼正準備走去神司弘身邊的瑩瑩,扭著水蛇腰,有一步沒一步的向台上走去,好不忘出聲,“這位姑娘,請問你彈的是何曲?”調不成調,就連那字都唱不清楚。
瑩瑩停下腳步,慢慢的回轉身,雙眼無神的看著姚姬,道,“可有什麼不妥?”你說比賽那就比咯,我唱什麼你管的著?
“很不妥,詞曲不緊怪,且又露骨,”哈!哈?一個跳著媚舞,彈著媚音的女人也配說自己唱的露骨?瑩瑩不怒反笑道,“唱的露骨,那也總比某人穿的露骨強的多吧?”上下來回盯著她的全身看。
此話一出,倒是讓姚姬來了勁。“嗬~~堂主,奴家這樣打扮,可都是為了您~~”話說的那叫一個賤。
神司弘對於台中總是處處找他寶貝麻煩的女子恨之入骨,可是待見到瑩瑩的反應時,還真有點想看她是如何應對的。看看她對自己到底在意到何種程度。
“咳,下不為例。”他的一句下不為例,徹底澆滅了瑩瑩剛剛升起的一點希望的火苗。烏鴉果然都是同樣的黑。
冷冷的道,“不符比賽規矩是嗎?”那就給你來個符合的。很快她撫平了心,伸手輕輕扶著抱在懷裏的琴,似乎在互相做著感應。盤膝坐在地上,把琴放在腿上,閉上雙眼,以指拔弦。
那音變頃刻間在偌大的壽宴廳內流淌,似水波一圈圈的蕩開,在所有人的心裏留下一些癡迷。慢慢的,食指勾起一根琴弦,瞬間彈回。
蔥指離弦,朱唇微啟:
“誰家的清笛漸響漸遠
響過浮生多少年
誰家唱斷的錦瑟絲弦
驚起西風冷樓闕”
那股子憂傷的曲調,喚起了她的痛,她的苦,她的酸。眼前一片水霧彌漫,側頭看向也正在看她的他,她驚的收回視線,閉上眼,那一條水珠順著眼角慢慢的向地麵流去。
繼續唱道:“誰蛾眉輕斂 袖舞流年
誰比肩天涯仗劍
誰今昔一別 幾度流連
花期漸遠
斷了流年
不如就此相忘於塵世間
今夜無風無月星河天懸
聽罷笛聲繞雲煙
看卻花謝離恨天
再相見 方知浮生未歇
若揮袖作別 流雲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