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自己老婆的哭聲,朱常浩明白,劉紫蓮這些年跟著自己確實委屈了。現在,自己的一番話終於融化了她心中那種偽裝,那種脆弱的堅強。於是,一腔的痛苦終於可以化作苦盡甘來的甜蜜,而這種甜蜜就是喜極而泣。
其實,除了心靈上的痛苦之外,對於劉紫蓮來說,身體上的寂寞更讓他有些難以忍受。
有時候,玉兔東升,明月高懸,獨守空房的她也會悄悄地來到佛堂外麵,看看在禮佛的瑞王。一會兒後,她那一聲幽幽的歎息漸行漸遠。而西廂房裏,五掌櫃王愷仁在熄燈後的臥室裏,每當看見劉紫蓮走過來,就大力地和老婆愉悅,而她的老婆也是一個潑辣,每到興奮點,就會大聲地叫喊起來。
劉紫蓮聽到那種如怨如慕,如泣如訴,尖聲嚎叫,聲聲不絕的興奮聲,就會感到身子發軟,麵紅耳赤。
頓時,全身發軟的她就會倚牆而走,回到自己的後院,然後四平八穩地趟在床上,暗暗氣苦。
不過,按照王爺今天的表現,以後的劉紫蓮再也不會獨守空房了,荒廢了幾年的土壤一朝開耕,相信那肥力也是驚人的。
巧兒來了,兩人心不在焉的喝了茶,就離開了,朱常浩隨便對巧兒說道,“巧丫頭,本王要和王妃就寢,你也休息去吧。”
“奴婢遵命”,巧兒說道。
朱常浩牽著劉紫蓮的手,朝後院走去。
巧兒看著兩人的背影,嘴裏喃喃道,“什麼就寢,不就是白晝宣yin嘛,幹嘛說的這麼高尚呢,看來皇家人說話連平常人都不一樣。”
這瑞王府,劉紫蓮作為王府唯一的女主人,睡覺的地方叫八喜宮,以前叫八喜廳。但劉紫蓮覺得,瑞王老是不碰她,就讓下人把廳改成宮,還有一個原因是“廳”下麵隻有一個“丁”字,而“宮”字是小口大口什麼的,寓意甚好。
由於年少之時,遭受過網絡視頻的熏陶,朱常浩對這方麵簡直就是輕車熟路,不一會,八喜宮裏的大床上,傳出了第一次號角,外堂的巧兒聽到這種聲音,輕輕地說了一句,“看來我這個通房丫頭的春天不遠了。”
第一次的破.瓜,二十四歲的破.處,對劉紫蓮來說,是一種幸福,但對十七世紀的大明女性來說,是一種倒退,因為大明朝的女性,十四歲就已經破.瓜了。
這些什麼幸福和倒退,對於瑞王夫婦來說,簡直一毛不值,現在最主要的是填飽他倆的的五髒廟。
就在八喜宮前麵的飯廳裏,身邊隻有巧兒和王懷珍。
由於大量的‘運動’,這一次的膳食,瑞王讓廚房做了一些壯陽的,還有滋陰的肉食,清淡類的高能蛋白菜蔬給他們夫妻二人想用。
什麼黃燜羊肉,火爆腰花,雞蛋羹,蘿卜湯之類的,最後就是五個胡餅,也就是我們所說的燒餅。
管家、巧兒也吃,不過是在下方的小桌子上。
差不多半個時辰吧,飯菜已經吃完,看著朱常浩今天竟然吃這些肉類葷腥菜,王懷珍還是非常驚異的,想到平常禮佛的王爺吃素,今日屢次破戒,不但破了色戒,還吃了葷菜。
吃完飯菜,劉紫蓮的臉上明顯顯露出被滋潤過的痕跡,最主要的是,在吃完飯回後堂的時候,她對著朱常浩回眸一笑,朱常浩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女性心理學學的很不錯,他知道,這種回眸其實是女性的某種需求,就像楊玉環對李隆基一樣,回眸一笑就是說,“皇上,晚上找臣妾來吧,臣妾想你……。”
朱常浩看到劉紫蓮給自己拋媚眼,也是不言自明,輕聲地對她說道,“愛妃,孤曉得,你暫且回房去吧”。
劉紫蓮和巧兒回到後堂了,朱常浩著王懷珍說道,“王大伴,我現在叫你為王伯吧,事情都處理好了吧?”
“回王爺,奴婢都已經安排妥當了。”
“你的侄兒,王愷仁,你對他的秉性有何評斷?”
王懷仁聽到瑞王這樣問,心裏雖然已經做好了回答的準備,但一牽扯到自己的侄兒,臉上還是微微不自然地抽了一下,這些都被朱常浩給捕捉到了,但朱常浩還是不動聲色,他倒是想聽一下這位飽經歲月滄桑的大伴給自己來一個怎樣的解釋。
“回王爺,我的侄兒王愷仁在王爺還沒有就藩南鄭的時候,就被奴婢安排到王府裏麵做事,現在添為王府的五掌櫃,掌管府裏麵的商賈之事,隻是近半年來,這小子做事也越來越有些不地道,特別這今年收成極差的情況下,他利用掌櫃的權利,將王府裏麵的優等品換成次等品,中間的差價讓他用來娶老婆了,不過,在大是大非上麵,這小子還是懂事的,例如王府的糧食,鐵貨,還有鹽等年年都在增加,也讓王府的收入不菲的。”
王懷珍現在的這種說法,其實就叫欲揚先抑,朱常浩卻是靜靜地聽著,什麼也不說,也許王懷珍看到瑞王爺的麵無表情,咬了咬定,下定決心又說道,“王爺,我的這個侄兒,什麼都好,不過,老奴的人根前些年被閹割了,現在,我們老王家生一個是個丫頭,生一個還是丫頭,這主要原因就是老奴被閹割了,不帶棒的緣故吧。”說著,還擠出了兩滴眼淚。